,那不失别致的兰花与墨竹倒真真的有些可惜了。
“那既然那些人那么难缠,您还邀请他们来雁城干嘛呀?”
我收回盯着那请帖的眼睛,略带笑意的看着身边撅嘴嘴的云落:“怎么?云落小姐是怕我压制不住那些人?为小爷我担心?”
“鬼才懒得担心你呢!”
不再和云落斗嘴,我看向一直很沉默的南风,怎么这家伙自打到了这沈园就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
“南风,你有心事吗?”
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南风才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昨儿夜里,那昙花开了,我以为只要好好的照看,花定能撑到公子能看到的时候,可是我还是亲眼目睹了它的凋零。”
“你在中庭站了一夜?”
“・・・”
“凋零是宿命也是不可抗拒的,与其亲眼目睹那种残酷还不如眼不见为净,不是吗?”说完不再看身后的南风,我抬步走出了听涛阁。
经过中庭却是看到了那枯萎的发黄的花瓣,已经萎缩的很小很小,见我驻足在这里,身后云落叹了口气:“唉,师兄昨夜眼睛都不敢眨的守着,却还是枯萎了,这是什么劳什子的花,生来便是要人伤心的吗?”
“花有何罪?”收回视线,不再看那花一眼。
马车晃晃悠悠的的晃的人发昏,车上只有我和云落,南风骑马行在马车右侧。
请帖发出去了,这办诗会的地点还是要选一选的,幸好沈老头子高手我在雁城的南湖边上有座园子,虽少有去居住,却一切布置的极为风雅,是极为适合办诗会这样的聚会的地方。
“公子,到了。”南风的声音成功把我从打盹的状态唤醒了过来。
下车后就看到了满湖的红白莲花,脚下是一条足有五百米长的鹅卵石铺就的道路。湖边满是柳树,而脚下的鹅卵石却连通着湖边的每一座亭子。
转身看到的是很高大的牌坊式的大门,相当的阔绰却又不失格调,让人很难不喜欢。
“含春园?虽不失韵味,却有些可惜这个园子了,南风你说呢?”
“略失些雅意。”南风也有些在可惜这么好的园子却叫了这么个名,微微摇了摇头。
“既不好,改了便是。”最后看了一眼那含春园三个字,我举步走向园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