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竟然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出来的神采,“怎么?找到她了?”
那个小弟愣了一下,“老,老大。找是找到了,不过,只找到了那条狗。”那小弟觉得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泛天危险地将眼睛眯起来。
“地方非常隐秘,竟然在东街一处没人住的垃圾街里,那条胡同尽头有一个看起来像垃圾堆的小棚子,里面有居住过的痕迹,还有染了血的绷带,但是我们到的时候只有那条帮她们跑了的大狗,人却不见了。那狗也是兄弟们伤了好几个才抓住的,凶的厉害!”那小弟说着,想起刚才自己和那条凶猛异常的狗正面冲突的样子,还是冒冷汗的后怕。
泛天眼睛抬了一下,“东街?”他若有所思的在心里来回衡量这几件事,心里似乎有一点不好的预感。“看来真的没冤枉她,不过也好,白龙越是重视她,这个女人越有利用价值。”像是自言自语着,泛天眼中划过那天那个女人倔强的神情,自己有多少年没看过那种神情了,不禁自嘲一下,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想承认那表情像极了当初的自己,只是自己这些年被消磨的,如果不是一年中的那几个电话,恐怕连自己都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了。
泛天眼眸深邃了几许,连他自己都奇怪自己在失望什么,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小弟下去,“好好照顾那条狗,还有放出风去,说这条狗在咱们手上,杀人强加这条狗,那个女人必然出现。”皱了皱眉。
“大哥。”门外刚出去的小弟有一次进了办公室,像个小弟对视了一下,点了一下头,“老大,我们刚才有兄弟在海边捡了个半死的人,认出是威力的人,那个人昏迷不醒却一直不停嘴里念叨着,饶命,什么泛天的女人!”
另一个小弟停了这话,马上一惊,转头看着泛天,“老大,看来是威力的活口,咱们没准能在他那里打听到白龙昨晚的细节也说不定。”
泛天手里的就被紧了紧,“看好那个人,别走漏风声,加紧医治,给我问出来。”
妃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旁边的娃娃还在睡得像个孩子,妃楠是从梦中惊醒的,自己梦到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娃娃手拿剪刀要亲手杀了自己,这个梦太可怕了。妃楠皱了下没,整理了一下思绪,却没想到一抬头,却看见房间一角的红木躺椅上已经有一个人在茗香饮茶的打量着自己。
“你怎么在这?”妃楠皱着眉头,语气不善,虽说这个房间是他的,但是他这个样子,妃楠心里非常不舒服,虽然他是救命恩人,可是怎么会有男人如此无礼呢。
白龙还沉浸在他茗香的慵懒中,“我习惯了清晨在这让张躺椅上,你可真能睡啊,不过,你熟睡的样子,倒是很美。”白龙妖孽一样的邪笑,瞬间让妃楠满脸通红,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呢!这种公然调戏也能说得和“你今天早上吃什么?”一样平常吗?
看着妃楠不说话,白龙不再看她,这时候娃娃也被两个人的对话吵醒了,朦胧中看见椅子上的白龙也是吓的“啊!”了一声,“他怎么在这里?”
妃楠起身,没有回答娃娃的话,而是直径走到白龙面前,清晨刚刚睡醒的妃楠双颊犹如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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