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嗯了一声,然后我又笑了一下,实在没什么好再说的,我擦过云锦,走向我未知的征程,等我走了几步远之后,身后云锦突然叫住我说:“保重。”
我停了一下,望着天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继续跟着那士兵走。到了别院门口,一辆普通马车停在大门外,随行的士兵不多,约三十来人。秦王拄着拐杖站在台阶上为楚彻送行,见我来了,他脸上的温和僵了一下,不过马上他又温和的笑着说:“芸晚来了,大哥就不耽误你们启程了,路上小心。”
楚彻吩咐了人扶我上马车,他和秦王又客套了几句,也上了马车,很快就启程了,我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楚彻也没有搭理我的意思,于是两个人互相沉默。
马车出了城门,城门外几千士兵严阵待命,果然楚彻此来不善,这就更证明了我猜对了,楚彻他不是为我而来,我不过是个借口,可惜他这次错失良机,不知道下一次还有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马车星夜兼程的奔驰,也许心事过重,又或许向芸晚的身体本来就差,我在路上发烧了,烧得很厉害,人一直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我想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什么都不用去面对,其实能这么一了百了也很好,至少我还是原来那个我,不是向芸晚。
我一直很安静的躺在马车上,没喊不舒服没喊痛,安安心心的等自己熬不过去了好死,不过可能楚彻觉得我不应该就这么死了,在他还没有玩腻之前他不会轻易让我死,所以他找了大夫来给我看病,等我有知觉时,我们已经回到京城庄王府了。
我一睁眼就看见绿意趴在床沿边睡着了,小姑娘眉头有点皱,眼角还有没有风干的眼泪,她是在为我流泪吗?我心中一暖,为这份难得的真心关怀。
百无聊赖,我睁着眼睛呆呆的望着帐顶,望了许久,心中渐渐生出平静,可能外面吹风了,我背上一阵发凉,忍不住咳了两声,惊醒了绿意,绿意见我醒了,立刻又是梨花带雨,哭着说:“娘娘,你终于醒了,大夫说你今晚再不醒就危险了。”
我一听到“娘娘”这个称谓,条件反射的觉得恶心,不是之前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觉得这个称谓接受不了,而是这个称谓时时刻刻告诉我,我是楚彻的人。
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