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一场比赛都不让你踢。”
马可突然一下发这么大的火,不但把埃弗拉给吓着了,连整个更衣室都从沸腾的状态一下陷入了冰点。克洛泽见场面有点僵,赶紧扯着马可的衣角连说:“算了,算了,没什么的,我擦一下再吹吹风就干了。”
埃弗拉撅着厚嘴唇,憋了半天,终于满心疑惑的问了出来:“怎……怎么?这石膏……难道拿不下来吗?”
“啊?”其他人全部被他这一问给雷住了。
“你他妈是傻子呀?这是石膏,你当是白银圣衣呢?想穿就穿,想脱就脱?我说你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的运动员,石膏难道没见过?”马可气的直冒烟,心说这傻小子怎么跟个弱智似的,一个踢球的不知道石膏是怎么弄上去的,这不是跟当兵的没见过子弹一样可笑吗?
埃弗拉渐渐有点害臊起来,幸亏他脸黑看不出红,否则保准让别人以为他是个高原来的小姑娘。“我……见是见过,可是……我自己从来没弄过,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埃弗拉不好意思的说道。
“靠,土鳖。”马可无奈的骂了一句,由衷感叹原来世界上还真的有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人。
在大家的鼎力协助下,克洛泽终于克服万难的连脱带剪带撕,才让所有湿透的衣服脱离了身体,然后再用毛巾把身上细细擦干。罪魁祸首埃弗拉本想戴罪立功,贡献出自己的保暖羊绒衣给克洛泽穿,可是却发现他带着石膏似乎不太穿的进去,所以埃弗拉只得一边继续被马可狂骂,一边带着不安和负罪感跟在克洛泽身后不停谢罪。
就为这事,球队耽误了好半天才离开更衣室坐上了大巴准备回程。马可准备继续让克洛泽坐自己的xk8走,可是当他俩走到爱车旁边时,马可刚刚消退了一些的火气瞬间又燃了起来,而且和刚才他对埃弗拉的那种佯怒不同,这下他是真正发自肺腑的愤怒,怒火绝对足够将偌大个维拉公园球场付之一炬。
马可眼前这辆蓝色捷豹xk8的引擎盖不知被哪个王八蛋用利器划了个稀巴烂,上十道笔直的刮痕透着金属光泽看在马可眼里无比刺痛。
“操尼玛,保安呢,都他妈给我滚过来。”马可照着已经破相的车头怒踢了一脚,一边大骂一边往门禁处的岗亭那边大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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