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4-17
陆宗远接过电话回来卧室后,他明显发现房间里的气氛不对了,不,不对的不是气氛,而是温柔。
温柔平静地看着陆宗远,她的眼睛就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感觉不到一丝感情。
陆宗远知道是叶亦雪这通电话惹来的麻烦,他从昨天晚上就知道温柔在面对“叶亦可”这三个字的时候就会失常,如果把昨天晚上的失常形容做是她将她心中所有压抑的情感都暴发了出来,那眼前的情况则可以说她完全将她的感情隐藏起来了。
“你……没有走,是有话对我说吗?”陆宗远看到温柔已经换回她自己的衣服,看来她已经不会再与自己继续之前的缠绵了。但是,她换好衣服后却没有直接离开,那就是她留下来是有目的的,难道,她又要说分手或者又要说不再见面的这种话吗?她为什么就搞不清楚,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无法分开的!
温柔面对着陆宗远,她已经有足够的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她现在,已经可以心平气和地与陆宗远做一个了断了。
“我们……都忘记昨天晚上所发的事情吧……我们都喝了太多的酒……”温柔冷冷地说道,就好像她已经把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归为酒后乱性了。
她果然是想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看她的表情,她不是为了陆宗远才选择的忘记,她似乎另有隐情……是因为任云礼吗?陆宗远总是在怀疑温柔的时候就想到任云礼。似乎只要任云礼不存在,他和温柔之间就会顺理成章地继续发展。陆宗远完全忘记了,真正阻碍他和温柔的,是他和叶亦可的婚姻,是他企图利用老丈人叶佑祖而上位的野心。
但是,陆宗远就是这样没有自觉的一个男人,他习惯于把一切的过错都可推给别人,这样,他就可以表现得问心无愧。
然而,陆宗远又是这样可怜的一个人,他习惯于向权利臣服,他无法选择自己最想要的,但同时,他却又是贪心的,他并不想放开自己喜欢的女人。
一个想要鱼与熊掌兼得人,往往是最痛苦、最可怜的人。
也许,是他对权利还不够死心踏地吧,也许,他在追寻自己的野心的时候,所做的觉悟还不够吧。当陆宗远再一次见到温柔之后,他就确认了,他不能再放开温柔。虽然陆宗远知道这也许会影响到他的事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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