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点血迹,鲜红的血顺着温柔的腿流了下来。
周围的也发出了惊呼,有好心人已经拿出电话叫了救护车。
温柔在任云礼的怀中慢慢地下滑,幸好被任云礼一把抱住,温柔捂着肚子,气若游丝地说道:“保……孩子……我……不……不能……失去……宝……宝……”话未说完,温柔就昏了过去。
“温柔、温柔、温柔……”任云礼拍着温柔的脸,叫着她,又看看不断地由她的身上流到地上的那触目惊心的鲜血,痛彻心扉。
围观的人群渐渐开始同情被骂成小娼妇的温柔,毕竟那个女孩子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坏女孩子,再加上陆老太太一脸的刁妇相,骂起人来又粗俗得那么不堪入耳,渐渐地,对陆老太太的指责声越来越多了。
陆老太太看情势不妙,不甘心地她指着昏倒在地的温柔,对围观的人群强辩道:“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难道我有说错吗?如果她不是小娼妇,一个未结婚的姑娘家怎么会怀了孩子,哼,不过啊,怀的也是个孽种,我啊,还真怀疑她知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一个都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的贱货能弄清孩子的父亲是谁那才怪了呢!”
“你给我闭嘴,这个孩子明明就是……”任云礼差一点就把孩子的父亲是陆宗远的话说了出来,幸好他的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了他,温柔是绝对不希望陆宗远或陆老太太得知她怀孕的事情,而且,他也没有权力向第三个透露出谁是孩子的父亲。
虽然任云礼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陆老太太还是愣了一下。听任云礼的语气和态度,陆老太太怎么感觉温柔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乖孙陆宗远的呢?难不成温柔真的怀了陆家的骨肉?她的重孙?
陆老太太突然想到了陆宗远那天在客厅跟她说的话,陆宗远说要让她两年之内抱上重孙,陆宗远话中的重孙难道不是指他和叶亦可的孩子,而是指温柔肚子里面的孩子?
就在陆老太太猜来猜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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