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0-22
破败的房屋中不时传出几声痛苦的闷哼。
一名老妇人正在厨房中细心的熬着那一壶汤药,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忧愁与不安,她的右手捏着一把破烂的蒲扇,不时的煽动着几乎快要熄灭的炉火。
这时,屋内时不时传出那几乎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声,老妇人整张脸已紧紧的皱在一起。
“马上就好了!再忍耐一会儿。”她焦急的看着微小的炉火,转过头对着内屋里喊着。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她,屋内只是传来了几声更加痛苦的闷哼声。
那一声声苦痛不堪的闷哼声传到她的耳中,使得她原本就皱巴巴的脸看起来更加紧蹙,仿佛一团破纸被人紧紧的揉成一团。
“快好了,快好了。”她更加用力的煽动着右手的蒲扇,并用嘴巴对着炉火大口吹着气,希望炉上的汤药能够快一些熬好。
终于,她写满绝望的面容上微微乍现出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她颤巍巍的伸出右手,用破抹布将药壶端起来。
“咕噜!”药壶里赤黑色的汤药被她小心翼翼的倒入木碗中,生怕浪费壶中任何一滴汤药,直到将药壶中最后一滴汤药全数倒入木碗中,她才终于将药壶放下。
内屋中又传来了几声痛苦的闷哼声,她小心翼翼的端起热|烫的木碗,一边朝内屋走去,嘴里一边说着,“好了,好了。”
她迈着小布,穿过厨房,缓缓走入内屋中,虽然现在是炎热的季节,床上却躺着一个盖着厚厚棉被的人。
“来,把药喝了就没事了。”她坐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床上的那个人扶起来,那个人终于抬起头来,他的脸上长满了疮痍,并且不断的往下滴着黄色的疮液。
“喝了药就会好了。”似乎对那个人脸上的疮痍早就习以为常,老妇人丝毫也不觉得恐惧,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轻轻靠在她的身上,她将手中的木碗递到那个人的嘴边。
那个人颤抖着伸出双手,紧紧的握住木碗两侧――就连双手之上,就长满了透明状的疮痍,这些疮痍仿佛随时都会破裂开,然后流出透明的、带一点黄色的脓液。
“咕噜!咕噜!”那个人紧紧的握住木碗的两侧,迫不及待的将那一碗赤黑色的汤药喝了下去,喝完以后,仿佛全身都脱力了一般,他虚弱的靠在老妇人的肩上,双手猛地一放,木碗瞬间便摔落到地面上,发出“咣当”的响声。
老妇人的眼眶微微有些红肿,隐隐有一些湿润从眼眶中无声滑落,她伸出手,轻轻拍着那个人的肩膀,开口安慰着,“没事了,喝了药就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娘……我会不会死?”那个人靠在老妇人的肩膀上,用极微弱的声音开口问道。
“不会,不会。”老妇人赶紧摇着头,“这是司马大夫开的药,喝了一定会好的。”
“这场瘟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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