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叫你看光了。现在呢,我比较想知道的是……尉迟采,你要不要对我负责?”
此话甫出,尉迟采脑中即刻当机,任由楚逢君握着她的手使坏。
“负、负责……”她机械地呢喃着这个词,似乎没能领会出其间的味道来。“负责啊……负责……我要怎么负责呐?……”
楚逢君单手捧住她的脸颊,指腹抚摩着方才他咬出来的红印子:“负责嘛,这很简单啊,要么你嫁给我,要么我以身相许。反正本阁的大好风光都被你看没了,你就自己选一个吧。”
“哦……”
尉迟采懵了许久,忽然皱起眉头来:“不对啊,我们俩好像没到那个程度吧?”
“没到那个程度……是哪个程度?”楚逢君倾下脸庞,故意贴着她的脸颊呵气,将她耳鬓的散发轻轻吹起:“你告诉我,现在咱们俩又是怎样的程度,嗯?”
“你派人二话不说就把我捉回帝都来,这是何道理呀?”恭喜你尉迟采,你总算找回正常思维了。
楚逢君一愣,嘴角有些悻悻地抽搐起来。
“好不容易让我能替长千金做点事了,你居然半道上就把我挖回来,还又拉手又咬人,楚逢君你是不是嫌你墙头不够多啊?”尉迟采越说越来劲,索性从他手中挣脱出来,纤指点着他的鼻子开训:“你从前不是说自己有未婚妻嘛?那这会子把我困在床上作甚?你家未婚妻若现下突然闯进来,那我岂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楚逢君的嘴角抽得更厉害了:“喂,你把那种废话记这样清楚做什么?……”
“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有认真记住哦。”尉迟采笑得不怀好意,抬手拍开黏在脸上的长指,“另外啊相爷,我很快就会再嫁人了,您把我藏在相府里给人看见,定要说我的闲话。所以,您还是早些送我回尉迟府去吧?”
“你要嫁人了?”楚逢君被这一句瞬间定身,凤眸猛然睁大:“莫非……天骄那臭小子又耍什么喻达礼部的贱招?”
“……我是要嫁人了,但不是嫁给天骄。”尉迟采脑袋一歪,嘴唇轻抿。“嘛,那与你无关就是啦。总之,你快些送我回尉迟府去,否则二叔会杀了我的。”
“等等,你要嫁给谁?”楚逢君凑得更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再次相触,“还有,你说你二叔?……尉迟尚漳那厮不是还在尉迟府里窝着么,你从霜州回来后,莫非青衣他们还带你去见了你二叔?”
尉迟采微微一愣,“啊!”赶紧抬手掩住红唇。
对不住啊二叔,一不留神就又把你卖了……
“尉、迟、采。”楚逢君薄唇带笑,凤眸下却是一片冷飕飕的冻土:“你休想跟本阁玩什么迂回游戏,立刻从实招来――第一,你要嫁给谁;第二,你怎么见到尉迟尚漳的。嗯?”
三根长指抚上方才被咬的那块印子,而后慢吞吞揪起。
尉迟采吃痛哀嚎,忙不迭抬起手来有样学样地揪住他的脸庞:“你这家伙怎么没事就虐待女人啊!放手、痛!”
“你痛本阁难道不痛嘛!”楚逢君板着脸被揪,“快说!”
尉迟采眼中泪星翻腾嗷呜呜就是不放手,没想到楚逢君一个利落的翻身,把她仰面摁在倒榻上。一时天地颠倒,尉迟采还没反应过来,面庞便被大片兜头罩下的鸦黑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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