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朕觉着这话,似乎有些古怪呀。”天骄抱臂转过身来,一双剑眉略微挑起:“九王在屋中又如何?朕是去找昭仪的,又不是找九王,为何要先等你去看看?”
总不能太直接地告诉他自己在怀疑什么吧?
楚逢君舒了口气,皱眉颔首:“臣的意思是……九王嫌疑未脱。”
“陛下,您还是留在这里稍候片刻。”尉迟骁也适时开口。
天骄大为不爽地嘟起嘴,“朕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不可以。”尉迟骁浓眉一竖,果决地打断他:反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他转向楚逢君:“楚相,请。”
楚逢君苦笑一记,向天骄行礼退下:“臣告退。”
过了片刻,天骄才从门边缓步走回桌前,嘴里冷飕飕地道:“……阿骁,你何时也学着替楚相帮腔了?”
“末将不敢。”尉迟骁皱了皱眉,“末将只是认为,陛下的安全最重要。”
“朕,一直都觉着楚相与昭仪有些不对劲。”天骄自行取过桌上的茶壶和杯盏,小脸上是一片少有的严肃:“阿骁或许不知,昭仪进宫之初,曾与楚相发生过冲突,还被楚相丢进了刑部大牢。”
尉迟骁愣了愣――此事二叔并未告诉过他,“姐姐还被他丢进大牢?……”
“对啊,说是她欲图行刺楚相,被楚相逮个正着。若非朕与秦将军前去接她,只怕她现在还躺在刑部大牢里呢。”天骄捧起杯盏啜饮一口。
尉迟骁只觉着可笑至极:“姐姐行刺楚相?这是哪门子的怪事!”
“这样两个人,本该是死活不对盘的,对吧?”
“对,无缘无故诬陷人,若是末将,早就与他斗个你死我活了。”尉迟骁忿忿握拳。
天骄两颊气鼓鼓,闷声说道:“可是你看昭仪,她看朕的眼神,就像皇祖母……”
“那才对啊,陛下。”尉迟骁并不觉得这有何差错。
“不对呀阿骁,她看朕的眼神像皇祖母,可她看楚相的眼神,就像芙姬看你呀!”天骄甩甩脑袋,“就是那种亮晶晶的眼神……你与芙姬很熟,这个朕勉强可以接受,可她几时与楚相那么熟了,朕怎么完全不知道?”
“……芙姬看我?”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尉迟骁没弄明白,为何话题一下子变了味道。他愣愣地伸手指着自己:“陛下,这干末将何事?”
天骄挫败地垂下小脑袋,无力地解释:“是,是不太关你的事,朕只是打个比方罢了……”
尉迟骁默然片刻,总算明白过来,半眯眼瞧着天骄:“陛下,您是不喜欢姐姐用那种眼神看楚相,还是不喜欢芙姬用那种眼神看末将?”
……这两者有区别嘛?天骄悻悻地想。
总之,就是――都、不、喜、欢!
*****
自从九王自承身份以后,只要与他独处,尉迟采便会觉得异常别扭。
“那么……”她双手交叠在下颔处,蹙眉凝视着榻上仰卧之人,“你是被我二叔用另一人换掉的?”
九王牵唇一笑,轻声道:“这也多亏了你们尉迟家,否则,我大概也活不到今日。”
“后来……”尉迟采故意露出疑惑的神情,引他接着往下说。
他若是她梦中的那个“栈哥哥”,那么她必须十二分谨慎。以栈哥哥对长千金的熟悉程度,要分辨出她的真伪,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后来在你六岁那年,我就离开了尉迟家,去了襄州。”
尉迟采杏眸微眯,“所以我想问的是……你为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