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方刁难人,最后医治不好就怪罪抓药不济!”
独孤烁脸色一沉,恼怒地瞪了洛摇一眼,又侧脸向北辰烈问道:“他是何人?”
北辰烈正欲介绍,却又被洛摇抢了先,洛摇带着几分自负,晃着脑袋说道:“在下采过几年药,行过几年医,专治各自疑难杂症,一介江湖郎中罢了!”
“哼!”独孤烁带着鄙夷瞪了洛摇一眼,不屑说道:“江湖术士,难登大雅之堂!”
北辰风也急了,冲着北辰烈叫道:“哥!你疯了!随便找个江湖庸医就往这里带,你难道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吗?”
洛摇挑衅地冲独孤烁看了一眼,不阴不阳地说道:“究竟谁是庸医,现在还很难说!”洛摇怀中的墨墨可能是饿了,这时也吱吱叫着扒开洛摇的胸襟露出脑袋,可见到几个生面孔又怯生生的钻了回去。
“熊猫幼崽!”独孤烁和北辰风同时向洛摇扑去,四只手齐刷刷地伸向她的胸部。洛摇脚底一转,使出轻功侧避到一边,脸色铁青地对北辰烈喝道:“你小子混蛋!不讲信用!把我骗到此处,竟然仍是打我熊猫的主意,哼,那你就等着为你老娘收尸吧!”
“够了!”沉闷良久的北辰烈突然暴喝一声将三人镇住,然后转向独孤烁问道:“家母还可以坚持多少时间?”
独孤烁一脸悲怆,带着哭声回道:“以药物续命,最多半日!”他是惠妃所救,心中对惠妃感恩戴德,一时真情流露哭了起来。
北辰烈沉默片刻,然后一脸肃杀地盯着洛摇说道:“木老先生,我和你打个赌!给你半个时辰,你用你的方法放手去医治,半个时辰后倘若家母病情没有好转,那你和熊猫的脑袋都留在这里!如何?”
独孤烁心头一震,对于惠妃的病情他了如指掌,这是当世之绝症啊!有史以来得此病者没有医好的记载,他开这个药方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与天争命试试运气罢了。独孤烁呆在这房中已有月余,吃喝全在这里,穷尽一生本事都无法让病情有所好转,勉强用灵药为之续命。半个时辰想让病情有所好转,那简直是天方夜谈!他随即明白北辰烈的心思,这是在逼迫这个江湖郎中,逼他交出熊猫幼崽。
见洛摇半天没有反应,北辰烈嘴角一扬,缓和了一下语气对‘他’说道:“木老先生,家母性命攸关,在下不敢草率行事,因而和你作此赌约。如若你无十足把握,还是把熊猫幼崽交出来吧!”他料想‘他’不会应赌,要知道前宫廷御医总管都无十足把握,他又怎敢以自己性命相赌?
洛摇沉默不语,凝神聚气,专注地闻着这从那床榻上传来的阵阵气味,这是一种腐烂的气味。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这种气味,这是她前世在医科大学实习时在病房里闻到过的,原来是这种病!
“兄弟,你的命要比一只熊猫雏儿贵重得多,切不可逞一时意气丢了性命!”独孤烁见‘他’脸上阴晴不定,以为他胆怯了,再添盐加醋地给‘他’泼冷水。
“好!我和你赌!”洛摇冲着北辰烈信心满满地叫道:“你准备好酬金吧!”然后又对独孤烁瞪了一眼道:“谁是庸医,马上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