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得罪他?从那之后,我便也就不打听了。人家的关系,已经通天,知道的多了,反而没好处。所以我想劝你,最好别去趟这浑水。”
白荣轩说道。
刘夏听到这里,不由的叹息道:“已经晚了,我把阴阳师协会给拆了。张宗如今也被收为下属。皇帝让我追查阴阳师协会内年盈利的去向,我如今身负皇命,只能追查到底。”
“什么?”
白荣轩不由一愣。
刘夏则尴尬的一笑。
“这天下果然没有你小子不敢干的事情,我现在说什么也晚了。那你自己小心一些吧,这里面的文章,怕是一般人看不懂。”
白荣轩笑道。
“无妨,我的信条你是知道的。一般不惹事,但是真的惹上事,也就不怕事。你乃是闻名天下的商行少爷,在龙都混迹多年,我想知道,你清楚些什么?”
随后,刘夏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简单扼要的说了一番。
白荣轩听完便说道:
“这么说吧,人生在世,吃穿住行。商行能经营的,你便是吃穿两种。其中,普通的粮食和布匹、金银器皿、古董这些,投资大,风险小,但是利润低。也是商行的最喜欢经营的买卖。但是,这里面,材料、丹药、仙器、功法,法宝算是偏门买卖,风险大,投资大,不过,相对的利润也大。”
“偏门生意,小的商行不愿意沾手,因为投资太大,一不小心,倾家荡产,所以都是有实力的商行在过手。我凭借我在这行业里混迹这么多年的情况来看,这阴阳师协会没年的利润,怕是一个天文数字吧。”
刘夏默默的点点头。
“这么大的一笔钱,绝对不会是存放在龙都的,最安全的办法,便是将他洗白,然后名正言顺的花到他们想花钱的地方。那笔银子,我想不应该是太子的。”
白荣轩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何,那笔钱乃是运向太子封邑的,而其是在我大闹阴阳师协会之前,难道太子的敌人能够未卜先知?知道我要大闹阴阳师协会,然后就提前将这笔银子送到他的封邑,来栽赃陷害?”
刘夏反问道。
“非也。如果按照这么推断,似乎是太子的无疑。你难熬忘记我刚才说什么了?泰亲王主管全国水运,太子那批货物,是运向太子封邑的不错。可是,如果他们在中途被人掉包的话,是不是很容易?再说,你是亲眼所见那笔银子在龙都装船的么?你可知道,这一路上都发生过什么?”
白荣轩不屑的说道。
刘夏不由一愣,当初是袁炳龙听人说,昌运商行每年都向太子封邑运送货物,可是当他们回来之后,袁炳龙说那些人都消失了。
那当初透露给他们消息的那帮人,要不是被灭口,要不是被转移,但是目的,便是诱导他们去查那批货物。
而那批货物,根本不是昌运商行的,中途被人掉包,也是能够办到的事情。
白荣轩说的,很有道理。
“白兄,你说的虽然都没错,也合乎情理。但是你为何笃定这笔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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