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刘夏见多识广,可也并不知道这猛兽叫什么名字。
这玉佩,是当初在梧桐苑地牢内,从那个黑衣人长老手中获得的,一直都装在身上。
经过督察院的叛徒辨认,这玉佩乃是长老的令符。
于是,仔细盘问了他们接头的切口之后,便直奔这里而来。
目的,就是要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最后能够顺藤摸瓜,把他们的上线找到。
不然,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这要耗到什么时候?
只是瞬间,王富贵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惊愕的神色,丝毫么有掩饰。
他拿起这块玉佩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刘夏,随即恭敬的向后退了一步,深深的鞠了一躬。
那一脸铜臭的精明像瞬间荡然无存,露出了一副肃穆的神色惊愕的说道;
“失敬失敬,又见桐花发旧枝。”
“一楼春雨暮凄凄。”
刘夏一听他道出切口,于是胸有成竹一般的回答。
“神佑我教,千秋万载。”
“教主英明神武,日月同辉。”
“小的乃是云堂执事,王富贵。拜见王长老。”
当下,王富贵跪在地上,磕头行礼。
“快起来。”
说着,刘夏将王富贵扶了起来。
“不知道王长老,隶属于那一堂?”
王富贵小声的问道。
“我乃是雷木堂旗下。”
王富贵听到这里,脸上的神情松懈了很多。
“请问长老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么?”
“我刚刚得到消息,刘夏的伤已经恢复。听说,明天他要去王家堡。我心里十分的担忧啊。”
“刘夏的伤已经好了?”
王富贵惊愕的问道。
“嗯,我亲眼所见。假不了。”
刘夏笃定的说道。
“说起来这个刘夏,可当真是让人咬牙切齿。我们安插在督察院和官员之中的很多眼线,都被拔除了。就连我们遮天堂主亲自出马,都没有收拾了这个家伙。”
说道这里,王富贵警觉看了刘夏一眼,旋儿问道:“王长老是何时来到了西北的?”
“我五天前才来,是堂主之命,专门卧底在刘夏的身边,以防不测。”
“哦?原来王长老是刚来。难怪啊,王长老有没有没跟上官长老联系过?”
王富贵显然对刘夏还是十分的戒备,故意这么问试探刘夏。
刘夏疯狂的在脑海里面搜寻关于姓上官这个人的名字。
可是,刘夏此刻也是个赝品,那里知道上官这个人是谁?
于是,干脆狠下一条心,赌了!
“呵呵,自然已经见过了。上官长老有事脱不开身,出不来,所以才让我来传话的。”
说道这里,刘夏脸上虽然轻松,但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
若是根本没有上官长老这个人,立马就会露馅。
露馅是小,好容易找到的一条线索,又被中断,那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原来如此,上官长老大伤初愈,也难怪。属下知道了,一会属下便将消息传到了王家堡。”
王富贵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刘夏的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心里琢磨,估计是蒙混过去了。
“本长老初来乍到,有些事情我确实不了解。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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