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民的身家幸福,怎可如此不注意身体,若是你出事,这些难民怎么办?”严律看着简忻义正言辞的说道:“济生兄觉得再来一个赈灾官员,会像济生兄这般一心为民吗?”
简忻一震,看向严律,城下的一切都是云儿的心血,我难道要因为云儿去了,就这么荒废掉吗?
我如今这是在做什么,云儿不在了,是因为自己而死的,那么,那么我的生命就有她的一半,我就应该替她一起活下去,云儿的愿望是让世人知道这世上女子不比男儿差,既然我如今担着云儿的性命,那她的愿望,便是我的愿望,从今以后,除了为绣娘报仇,让皇甫家死无葬身之地,简忻定要世人看一看这世间女子,绝不比男儿差。
如此一想,简忻身上之前那股子悲伤一扫而去,如今却是更加坚强,也想得更加明白,再不是那见皇甫怀诚的伤痛,也不再是一身被负担压得不知所措,只能照着王云儿临死所说做事情的简忻。
“谢谢严律兄,济生想明白了!”简忻看向严律,眼中精光湛湛,那一刻如同反了自然的规律,傍晚出现一份本该早上出现的朝阳。
一片彤色映照在简忻的身后,仿佛是简忻自身散发出的气息,竟让这晚霞也洋溢出生命,看着如此的简忻,严律竟是不自觉的看痴了。
“严律兄,严律兄……”直到简忻微带疑惑的声音传来,严律才醒过心神来,只是看着简忻的眼神的已经不同,他大约明白古天扬为何对简忻如此呵护,如同对待情人了。
如此一个文弱书生,有如此胸怀,对难民有如此善心,便是到辽,没有一身武艺,也绝对会成为最受人尊重的人!
“想到一些问题便呆住了。”严律随意的将这一点事情一带而过,随即说出这会来此的目的:“济生兄还是莫要再在此吹冷风了,你看旁边的沁梦姑娘可是在担心你呢。”
简忻回头看向沁梦,短短两天时间,沁梦看起来也是十分憔悴,想到自己的行为,不仅不曾关心沁梦和王钦远的心情,反而对他们那般冷漠,如此想着心底微微歉意升起:“严律兄说的是,那济生便先告辞了。”
看着简忻转身离开,严律眼色变得复杂,他的人一直都在监视黄记棺材铺,简忻两次入黄记棺材铺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而结合王云儿消失,简济生今日的行为,这件事情怕是不简单。
看来这黄记还是要派自己的人去探上一探才好。想到此严律的眼神变得严肃。
简忻随着沁梦走下城门,不经意的回头,却见到让她不禁心悸的一幕,只见严律背着手站在城门之上,没有言语的画面,竟是透着一股苍穹无尽的气势。
因为去了一趟城外城,简忻和沁梦回到客栈时,天已经黑了。
一进客栈便见古天扬和王钦远安静的坐在客栈之中,两人表情都是淡淡的,让人看不清情绪,但是这一刻的简忻却还是看出了两人的担心和淡淡的悲伤,男人的悲伤总是藏在心底不太显露的,可就是这样的悲伤,却更让人伤痛。
两人看到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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