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我吧。”
沉水默然,心里窜过许多念头,最后点头承认:“不错,我一直隐瞒着你们很多事,我知道宫中有叛徒,有内奸,也知道瑞国会兵临城下祥国会亡,但是直到前天为止我都想不起叛徒是谁,除了按兵不动耐心观察,我没有别的选择。”
天逍又是一笑,问:“就这些?”
“要不然呢?”沉水反问。
天逍从床边起身,到书案上翻出一张习字纸,朝她扬了扬:“这是你写的吧?”
沉水捞住飘过来的纸,看了一眼,答道:“字是我写的,诗不是。”
“这我知道,”天逍又坐回原处,架起一腿,笑得几乎可以说有点阴森了,“因为这首诗是我写的。”
沉水浑身一震,脑中飞快回忆,却不记得曾经听他提起过这首诗,天逍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准确说,这首诗将会是我写的,如无意外,我写下它的时间应该是一年后的秋天。”
“我还没有写你就已经知道,这算不算是某种心有灵犀呢?”
“你……”
沉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瞪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她是因为死过一次,重生回来所以才知道过去未来的许多事,那他呢?他说这是他一年后的秋天写的诗,这不仅说明他也知道那段已经消亡的过去,更说明了他本应存在于自己关于过去的记忆之中,可是……自己分明没有任何关于他的印象!
“你装吃惊装得还真像,”天逍戏弄地道,“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或者你从来不认识我,问我是谁?”
沉水要说的话都被他抢先说了,这时只得抿嘴不言。
“既然你执意装糊涂,那我也没什么情面好讲的,你不承认的事实,我替你承认如何?”
天逍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她熟悉的神情,没有嬉皮笑脸,没有循循善诱,更没有牵肠挂肚,取而代之的是她曾在商虚闻的脸上看到过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锐气,和玩弄猎物于鼓掌之上轻蔑。
“从哪里开始说呢?就从一年后的秋天,我写这首诗的时候开始吧,当时你刚登基不到一年,懦弱无能没有政见,朝中大臣都不服你,祥国内有反贼蠢蠢欲动,外有强敌环伺,我就是在这样的时刻来到你面前,声称,能够助你肃清朝纲,驱逐侵略,轻而易举地就获得了你的信任。”
“当时的你天真得令人哭笑不得,对于我这样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