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吃惊了,连玉寰舒都格外关照,这祥国朝中大臣究竟是有多损,让这些个见识过自己能耐的人都放心不下,个个去给他找救兵?
“大师,大师听我一句劝,”崔尚儒勾勾手,天逍略弯下腰去,就听他说,“千万不要和龙涯将军正面冲突。龙涯将军权倾朝野,殿前免跪,无须谦称,内可随意入宫,外可随时调兵,陛下虽是信任他,却也不敢不防,这么多年来不动声色,实际上是无能为力啊,功高震主,哪位皇帝不怕呢?”
天逍不由笑起来,道:“我来祥国之前,还以为龙涯是寰舒陛下的入幕之宾,来了才知道不是,是陛下不愿意还是龙涯不愿意?”
崔尚儒尴尬地笑笑,含糊其辞地说:“这种事我们这些外臣怎么会知道,大师不妨问问公主。”
得,龙涯就像跟导火索,不提还好,一问准要出事儿。
二人又闲聊了了几句,崔尚儒临走前塞给他一个小小的布卷,天逍随手揣进怀里,假装没事儿似的,继续去找双全。
出了庆春殿才发现,露天的流水席热闹的一塌糊涂,下人们一年才吃得到这一顿好的,个个凑在一堆划拳的划拳,行酒令的行酒令。远处还有许多猫狗在叫,好像在为这除夕之夜增添热闹的气氛一般。
今年的年宴,仅剩的三名面首一病一伤,只有乐非笙按时来了,应该在偏殿里自娱自乐,而双全无名无位,只能在殿外的流水席上混点吃吃,加上脚刚扭伤,也不方便到处走,天逍很快就依照之前约定好的找到了他,见他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壶酒有吃有喝不亦乐乎,就上前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吃得挺欢啊,连有人从背后靠近都察觉不到。”
“师、师糊!”双全被他拍得喷出来,嘴里的鸡肉险些呛进嗓子里去。
“说话说清楚了,师糊是什么东西,”天逍在花坛边缘坐下,问,“怎么样,好吃吗?”
双全用力咽下还没嚼完的鸡腿肉,抹抹嘴,然后手在衣襟上揩了两把,规规矩矩地回答:“好吃!太好吃了,我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还这么多!”
天逍直想笑,又怕上了他的自尊心,就摸摸他的头说:“一辈子?你才活了几岁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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