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4
君无过伤得很重,据赵大人的话说没个三五个月是不能好全了的,年宴自不必说,开春祭天扫陵怕是也不能陪驾,否则这天寒地冻的,万一落下病根,往后可就麻烦了。
沉水倒不计较他能不能参加年宴,只盼着他好起来,日日都过去看望,人参燕窝等名贵补品赐了一大堆,知他唯爱棋,又令工匠用上好的玉置了一副新的棋子,亲自送到床前,就连棋居的四个下人也都沾光,得了不少金银珠宝。
玉寰舒也来探视过两回,赏的倒是不多,只嘱咐了他安心养伤,不过在旁人眼里,能让女帝亲自探病,足可见君无过下半生无忧了。
救了公主的命,又一直都被女帝青眼相加,君无过在宫中的地位可谓是牢不可破了,就连朝中也有开始有些见风使舵的人,托了各种关系送来礼品,但君无过仍是从前那副清清淡淡的性子,礼物一概不收,只谢过心意,也没有生出半点倨傲的情绪,前来探病的,一律笑脸相迎,虽不能起身相送,屋子里的丫鬟倒也礼仪尽到。
“真是无可挑剔的表现呐。”对此,天逍如是评价。
沉水正坐在案前临帖,闻言白他一眼:“这种时候还吃醋,也不会害臊。”
君无过受伤以来,沉水还是每个早晨先到碧鸢宫背书习字,然后去探病,下午再温书,或是逢贺再起查到要害,还得到处跑。从心里来说,她倒是愿意一整天地守着君无过,陪他说说话,免得他躺着不能动,闷得慌,可是既然发了誓要学习,便不能偷懒,于是这么一天分配下来,日子倒过得充实。
双全从门外跑进来,抹抹脸上的汗,大声汇报:“师父,半个时辰的马步扎完了!”
“唔,去后院挑水,把几个水缸都装满,然后烧一锅水,师父要洗澡。”天逍姿势不雅地蹲在太师椅上,一边抓耳挠腮,一边翻着一本书皮儿泛黄的《六韬》,闻言头也不抬地安排道。
“是!”双全倒是很麻利地就又奔向后院,沉水却忍不住道:“我叫你教他做人做事,你怎净打发他给你做杂事儿?缺人伺候也不见你开口。”
天逍又翻一页书,委屈地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想做大事的人都得从小事做起,我在寺里学习的日子,也都是帮师父师兄他们挑水劈柴,流了多少汗,也不见你心疼过。”
沉水啼笑皆非,将写完的白纸递给身旁的含光捧去一旁搁着,又道:“道理都在书中,你挑水劈柴,除了一身蛮力,还能学到些什么?”
“嘿~你既然非要问,我就让双全来给你说个明白,”天逍嘿嘿一笑,冲后院里大声招呼,“双全!过来!”
双全又一阵风儿似的跑了进来,劲头十足:“师父,什么事叫我?”
天逍把手里的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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