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虽说那一对肿得红亮的膝盖触目惊心,听到他指责龙涯,沉水还是不高兴地反驳起来。
天逍抬头看她一眼,又专心地给膝盖扇凉:“是是是,我永远都是活该的,你师父神一样的男人,品德高尚,人格完美,怎么会和我过不去,是我和他过不去,自讨苦吃自找罪受,行了吧?”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沉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有药箱吗?我去拿点药酒给你擦擦。”
即使是搬到了碧鸢宫这么大的地方,天逍也还是坚持不要人伺候,除了司膳监每天派人送来斋饭,早晚有内侍来倒马桶外,其他大小事宜均是他一力完成,沉水按照他的指点打开柜子找到了药箱,抱出来时不慎挂到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扯落出一个大红色的锦囊,“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绣着富贵花开纹样的锦囊?还是大红色?他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沉水弯腰捡了起来,在手中翻看了看,感觉里面有一块硬邦邦凉冰冰的东西,便按捺不住好奇心,取出来看,竟是一块温润碧绿的玉佩,上面还用隶书刻着一个逍字,显然就是他的东西不会错。
只有玉佩,没有绳结也没有璎珞坠子,可见他从不戴,自己也确实没见他佩过这些首饰,那这玉佩该怎么解释好?
“找到了吗?”天逍的声音隔着中庭传过来。
“找到了找到了,等会儿!”
沉水手忙脚乱地把玉佩锦囊放回原处,抱着药箱跑回前厅。
有刚才那一脚的前车之鉴,天逍实在不敢劳驾她做这上药的事,就自己用药棉蘸了药酒,一边涂一边问:“现在可以说了吧,找我究竟何事?”
“其实还是昨天那桩案子,我早晨又去了司刑监,问是谁接手继续查,”沉水帮不上忙,便抱着药箱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结果他们告诉我此事已由师父接管,还特别叮嘱过他们,对我什么都不许说。”
天逍头也不抬地道:“你还小嘛,有些轻重缓急你不懂,放着让他去做就是了。”
沉水抬脚便照着他小腿上踹过去:“你的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我知道自己其实什么也做不成,可是师父也没有必要这样吧,简直就像是……”
“防着你。”天逍善解人意地替她补上了。
沉水趴在药箱盖子上闷闷不乐地道:“你又知道了。”
天逍笑了笑,擦干净手上的药酒,歪过身子凑近她,小声说:“其实昨天呢,我说了点谎,天底下根本没有什么无色无味杀人不见血的毒药,解家用的七步倒有一股很浓的桂花酒的香味,一闻就闻出来了。”
“诶?”
看她露出吃惊的表情,天逍又嘿嘿地笑了几声,神秘兮兮地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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