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那几天不吃不喝的,我不骗着他,他能安生地活到寰舒陛下归来吗?”
沉水的脸色依旧难看:“可我怎么听着你当时那语气,更像是在说真心话。”
天逍扶额道:“我不演得跟真的一样,他能信吗?再说刚才你来的时候,不也听到了,我一个不留神说溜了嘴,被他发现我那天是在诓他,你要不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了。”
接着又趁热打铁,在她跟前的另一个是凳子上蹭着坐下,抓起她的手,万分诚恳地道:“我本来想用那破落王爷来钓大鱼,没想到他虽然是个病秧子,脑袋还不笨,我只好下猛药,灌迷汤,先取得他的信任再说啰。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他奴役了这么多天,还没钓到鱼。”
听上去有条有理,但他既然能在寻点幽的面前演得那么逼真,谁能担保他对自己说的不是谎话?
沉水心里很不痛快,但有过一次误会了他的经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蛮不讲理了,怪只怪他巧舌如簧,自己偏偏又找不到破绽,力不能敌,再次败阵下来。
“我说啊,嗯……该招的我都招了,是不是可以不用滚了?”天逍巴巴地凑过来问。
沉水正窝火,顺口就骂:“滚!”
没想到天逍还真的“滚”了,而且是带着她一起“滚”的——
就在她说出那个字的一瞬间,细碎的金属破风之声从非常近的距离传来,沉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天逍一把抱在怀里就地一滚,接着便是“咄咄咄咄”一连串的敲击声,像是有什么东西钉进了木柱,她正想爬起来看看怎么回事,天逍又一把将她的头按下去:“趴着别动!”自己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扑了过去。
沉水于是不敢轻举妄动,只抬头向高处看了看,果然正对声音传来方向的那根柱子上密密麻麻钉了几十根明晃晃的银针,看得她鸡皮疙瘩顺着脖子往上爬,连忙高声喊:“来人!有刺客!”
在附近巡逻的内宫侍卫闻声赶了过来,有了人护驾,沉水才扶着石凳爬起来,绕下假山去看天逍追刺客的结果。
状况比预想的要好很多,刺客似乎是只擅长暗器不擅长肉搏,沉水在侍卫们的陪护下追到快出宫墙的地方,找到了天逍和那刺客……的尸体。
灰白的宫墙上一大滩鲜红刺眼的血迹正一道道往下流,期间诡异地混杂着一些白色的东西。
沉水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目光转向天逍提在手中、头破血流断了气的刺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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