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先等那人醒了,好了,我再问问他的意思,如果他喜欢那儿不想搬那就我搬,反正你从来也不会找我,住哪儿都一样。”
就要下楼去,沉水忽地又在房里喊:“回来!”
天逍心花怒放地窜回去:“还是想让我住这儿?”
“……有正经事要问你,”沉水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你刚才到底跟止霜说了什么?我每次和他说话说不,到三句就要被他打被他骂,你说了什么,能让他这么服帖?”
天逍眼珠子转了转,斩钉截铁地回答:“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
沉水差点没忍住嗤出一声来,笑吟吟地朝他走过去,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一副要投怀送抱的姿势,问:“哟,是吗?真的不说?”
天逍舔了舔嘴唇,有点动摇。
沉水笑得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手指在他嘴唇上点了点,感觉到吹拂在指尖上的气息骤然热起来,然后果断地……将手指戳进他鼻孔里,翻书似的变了脸,叱道:“你说不说!”
天逍全没防到她这一手,后脑勺“咣啷”一声撞在门框上,疼得龇牙咧嘴,鼻孔里两根手指气势汹汹,没多大力气却已经把他逼得进退维谷,慌忙举手投降:“说说,我说!”
“快说!”
好容易解脱了,天逍看着正得意地用帕子擦手的沉水,惊魂未定地揉着鼻子道:“我对他说与其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成天和你、和寰舒陛下过不去,不如先伏低做小,等长大以后勾搭个名门千金,生下女儿,再来同你争这天下。”
沉水正擦着手,一听这话就愣了,呆呆地看了他半晌,才不得不叹服地边摇头便道:“你……我真是服了你了,这空手套白狼,当真不要你去生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天逍陪着笑脸道:“那是那是。我看得出你这弟弟其实并不讨厌你,也怕你受伤害,他由始至终都很清醒,他的仇人只有寰舒陛下,所以与其在这儿给你脸色看,不如放长线钓大鱼――因为就算是把寰舒陛下和龙涯将军都杀了,只要你活着,他也做不了祥国的帝君,这一点他很清楚。”
沉水缄默不语,天逍又拉过她的手,好声好气地说:“如此一来,你便无须再有负担,若活不过三年之劫,自有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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