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11
――厚待苍生,他日必有善报。
奇怪,这话似乎曾听谁说过,是娘,还是师父?沉水挥散开杂乱的回忆,抬眼看着他:“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一半吧,”天逍咂咂舌,很诚实地回答,“直觉告诉我他是被冤枉的,我本来打算先把人送过去看着,再会琴舍找线索,没想到被你捷足先登了。”
沉水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我也是从你的话里发现了玄机才追过去的,果不其然,没有第二个信封。既然不是拿错了,那就只可能是被人掉包了信封里的东西,是被人嫁祸的。”
天逍颇为赞许地点点头,道:“我还以为你又会像上一次一样,歇斯底里地说什么不可能不会是他,难道是因为你对乐非笙的感情没有对君无过的深,所以没有被自己的主观感情所左右?”
沉水哼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自己对乐非笙,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崇拜之情,而非男女之情,因为能从他的乐曲之中看到灵性,获得一时片刻的慰藉,所以才不惜一切也要留住他,其实说到底,无非是逃避,乐非笙也好,君无过也好,都只是自己逃避现实的一张面具而已。
“沉水?”
“你该叫我公主。”沉水冷淡地提醒。
天逍露出几分困惑不解的表情:“怎么突然这么说,人前我不是一直叫你公主吗?”沉水漠然不作答,他便又讨好地捏着掌中那只纤细娇弱的手,问:“你在想什么?”
沉水想也没想地就回答:“我想什么与你无关。”
天逍马上变得一脸受伤:“你对别人都好声好气,到我这里就凶巴巴的,不怕我因爱生恨,一转头也背叛你?”
沉水倏然抬起头,正要说什么,天逍立刻比划了个打住的手势:“别,我宁可你凶一点,只要是真心实意的,打也好骂也好,我都甘之如饴,如果只是怕我因爱生恨,就虚情假意来敷衍我,那就大可不必了。”
“……”沉水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点了下头,道,“我在想另外一种可能性,先生可能不是被人嫁祸的,而是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出戏,玩个苦肉计,反而洗脱了自己的嫌疑。”
“天底下有这么脱裤子放屁的人?原本就没人怀疑到他头上。”天逍脱口反问。
沉水白他一眼:“兵不厌诈。”
天逍只好顺着她的这个思路道:“就算他真的是自己布个圈套自己钻,让我们以为他是被人嫁祸的,还有两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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