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睡一觉,困得很了。”
沉水探过头在他面颊上吻了吻,然后翻身下榻:“我先回去了,过两日有事要和你谈,莫再熬夜伤神了。”
“知道了。”
棋居门外,含光含风等得直打瞌睡,一听到脚步声,立刻又打起精神,含光问道:“公主这是直接回去了吗?”
沉水搭着她的胳膊上车:“不,叫上附近巡逻的内宫侍卫,我们去独秀阁走一趟。”
含光一脸苦相:“公主……”显是怕回去晚了挨骂。
“我是公主,我说了算,去,把那边的几个侍卫叫过来跟着,”沉水正猫着身子进马车,忽地又回过头来,对含风吩咐道:“对了,去把那死不要脸的臭和尚也叫上。”
“阿弥陀佛,死不要脸的臭和尚说的可是贫僧?”
说曹操曹操就到,沿着门前小道一路走来的不是天逍又是谁,他鼻梁上淤青还未消褪,就又敢腆着脸挨近了来,笑着问:“贫僧正好也要去见公主,这可算是心有灵犀?”又看了看那马车,意有所指,“这马车略小,两人坐怕是有些挤,贫僧走路就好,公主请。”
沉水眼一瞪,真想叫车夫驾着车把整个碧落宫都绕一圈,让他走个够,但想到自己的打算,又不得不招呼他:“本公主的马车还挤到你了?上来,我有话要问你。”
天逍就等着她这句话,乐颠颠地撩起僧衣下摆就跟着跳上了车:“阿弥陀佛,贫僧就知道公主不会这么狠心,叫贫僧走路过去。”
沉水懒得搭理他,在自己座位上坐了,任他蹲在跟前,手一摆,车夫乖乖驾着车离了棋居,朝独秀阁驶去。
棋居院门内,仍旧披头散发的君无过嘴角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目光冷厉地目送他们离开。
马车内的二人自然是无法察觉到后方飘来的暴风雪,沉水仍在思考刚才和君无过交谈时获得的信息,两眼出神地望着某处,天逍等了一阵见她不说话,自己也不敢主动开腔,便蹲在车厢里抓耳挠腮,活像一只静不下来的猴子。
没一会儿沉水就被他烦得无法思考,怒目相向:“你给我安分点!还得道高僧呢,连入定都不会吗?”
天逍缩起脖子,一手捏着自己耳朵,小声说:“是不太会。”
沉水不耐烦地指着车外:“那就下车走路,别在我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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