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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兄贵大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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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元月初一。】

    【新年伊始,父皇赐宴融光殿,嫔妃子女、文武百官皆列席,食美味珍馐,饮玉液琼浆,赏歌舞曲乐,论盛世太平。】

    商虚闻自嘲地笑起来,十六岁的自己真是矫情得可以,日记写给自己看,文绉绉的有什么意思?

    【酒酣时,父皇命我等赋诗一首。】

    接下来便是记录下来的兄弟几个的作品,无非是些歌功颂德的好听话,只有天逍一个人的与众不同。

    他写的是某日出宫看到路边有乞丐冻死,野狗争相食其颊肉,然后野狗也被人打死了拖回去吃的事,最后感叹了句,层层盘剥,民不聊生。

    当时整个融光殿上都冷场了,丽妃被儿子的所言吓得差点没晕过去,但建辉帝却大声鼓掌赞好,夸他是个体察民情的好皇子,既有怜悯之心,又有直谏的勇气,不愧是胆大而有谋。

    【逢场作戏,特立独行,妄论生死以博龙颜大悦,实乃卑鄙无耻之行径。】

    当年的自己写下这句话时候,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即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商虚闻仍然记得,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肯承认自己是在嫉妒天逍,而当年的自己,只是一味诋毁攻讦,以一种为人所不齿的心态,在笔下将他骂得一文不名。

    那次的事情发生以后,几乎每天的日记都只有天逍这样天逍那样。

    自己命他做某某事,天逍不从,自己破口大骂,警告他要尊敬兄长,效忠太子,否则会死的很难看。

    天逍做成了某件大事,众人道贺,自己嫉妒,又怕他将来翅膀硬了就不听自己的话(其实他从来不听你的话你承不承认BY实在是忍不住了的作者),于是挖苦打击,狠狠践踏他的尊严。

    【建辉二十三年四月二十六。】

    【与大舅密谈。】

    这天只有一行五个字,商虚闻合上日记,将冷了的参茶端过来喝了两口,仰靠在龙椅上发起了呆。

    那天密谈的内容他还记得,大舅对他说,除了天逍外其他所有的皇子都已经被家里摆平,没有人明知必败、必死还要来同他争皇位,早在数年之前,家里就已经通过各种办法使他们的兴趣爱好完全转移到皇位以外,甚至于皇位冲突的方面去了。

    二皇子风流成性,还常常流连于小倌馆。

    三皇子一门心思钻在研究如何改在皇宫地下排水设施和如何令宫殿冬季采光更好。

    五皇子除了钱什么也不认,早早开始在王都各处做起了生意,甚至有意向开拓一下国外市场。

    只有天逍按部就班地成长,不收任何外力影响,该念书念书,该习武习武,哪怕摔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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