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乐,却将国之大任压在了你身上,我知道你还小,你不太懂什么叫作责任,但是,孤没有办法,你能明白孤的苦心么?”
“月祖母,儿臣的确不明白,您应该不只有我这一个孙子,为什么非要儿臣……”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只有你这一个孙儿?”灵霄狐疑的问,语气一贯的冷肃骇人,眼神如同一面镜子,照出人内心里所有的密秘和脆弱。
“月祖母,如果我是您的孙女,那我的母亲就一定是您的女儿,您为什么不将国之重任传承于我母亲而要传于我呢?”其实灵玥是想问,为什么这十八年来您都不让我们母女见面,甚至连有关母亲的事情也避而不答呢?
太月主的手掌再次扬起,一条横劈掌心的纹络清晰可见,这是一只断手,无数次的打在她的脸上,便能令她痛到麻木。
痛的更是内心。孤寂。凄凉。冷漠。无助。
她闭上了眼睛,如同从前五次一样等待着那狠重的一巴掌。然,许久,未觉其落,祖母灵霄忽然大笑起来,声音似怒似泣或更似无奈,看着这一张与“那个不孝女”酷似的面容,她的神情有了一丝的恍惚,道:“玥儿,这是你问我第六次了,有关你的母亲?呵呵,孤曾言,你若再问一次,我必重罚一次,有过三次,我差一点就将你打死,可你固执的眼神就是不肯认错。你知道吗?你这样的眼神,与慧儿真的很像。”
“慧儿?”二个字如同闪电划过脑海,她清楚的记得初次踏进那片废墟时,那个不寻常的俊美男子紧紧的搂住她低唤出这样的一个名字来。慧儿?慧儿……灵玥眸中倏闪灵魅,仿佛觉悟到了什么,问,“月祖母,前任月主灵慧便是我的母亲吗?”
提到灵慧,即便是一贯冷若冰霜的太月主灵霄眼里也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情,似有复杂的情绪从她凌厉的眼波里挣扎而过。
灵玥察其色,心中有疑团更深。她曾读过一本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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