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艰难往喉咙里咽,就像咽进各种艰酸的心事。
强迫自己吞了两块马肉,潘朵拉低声问:“今天你累坏了吧?”
“在点苍峰中比这累得多,无花折磨人的手段我记忆犹新。”
“无花居然敢折磨你!?”
“我离开前将他痛打了一顿,想必他也记忆犹新。”
两人撇开暧昧的姿势不谈,竟如同一对好久未见的老朋友谈起分开后个人遇上的事,直到潘朵拉困了靠在他肩膀上睡着。
听着她轻轻浅浅的呼吸,一幕幕往事回放,我们也曾经很开心……赫重莲轻轻抚开落在她面颊上的一缕发丝,面容似曾相识,却再也不是梁璐那张眉目飞扬的脸。指腹划过眉毛、鼻子、嘴唇……你要嫁给皇蒲临风么?心头涌起难言的失落酸楚,却没有想象中欲毁天灭地的愤慨……其实早已经料到,受尽人间苦楚,身带残疾的你,我怎么忍心再强迫你一丝一毫?你只需好好的,做你愿意做的事,让你感到开心的事,我会一直守护你!
潘朵拉正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被赫重莲唤醒:“葛晴晴来寻你了,又哭又叫听着好凄凉,你要起来迎接她吗?”
一下清醒过来:“这么快就找来了?我以为要艰苦好几天呢。”凝神细听却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只有呼呼的风声和柴火燃烧的劈啪声。看看倦成一团依着石壁入睡的小丫和滑雪板上车夫,由衷的欣喜涌上心头:“我们都有救了!”
“你怕我救不了你?”赫重莲往火堆里扔了几根树枝。
“你一定救得了我,我怕的是危急时刻会放弃她们,那样的话你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事情远没有你想象的凶险,你总习惯往最坏的方向打算。”
“我有吗?我怎么觉得我很乐观?”
赫重莲久久没有答话。
过会儿开口说的却是:“仔细听,现在应该能听见他们的声音了。我拿个火把去给他们引路,好将他们接应过来。”扶着梁璐在最靠近火堆的地方坐好,赫重莲拿起一只正在燃烧的粗壮树枝走出了冰墙的掩护。
“我很悲观吗?”潘朵拉摇头叹气。
冰墙外声音隐约传来,再也坐不住,也学着赫重莲的样子执起一根燃烧的树枝溜出冰墙外,往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用力挥动。
冰墙内外完全是冰箱和夏天的温度差别,潘朵拉先是缩成一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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