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酒壶。不过奇怪,她那竹杖何时不见的?
“外婆――”她的平静让人心痛,我想安慰她,却又无从安慰。究竟是怎样的矛盾足以切割一对母女的亲情上数载?我很想问,可面对此刻的外婆叫我如何开口?“我们这是去哪里?”理了理她凌乱的白发,我转移了话题。
“幽冥宫。”说着话时,外婆没有看我,而是随即咕哝喝了口酒。
“幽冥宫?那是什么地方啊?”听起来好像很可怕,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是咱们的家。”外婆再次喝下口酒道。
家?再次听到这个字眼,我的心已然感觉不出温暖。那些血腥而冷酷的场景像跑马灯般,疯狂的在脑子里肆虐闪现,一遍又一遍。
我小小的身体,禁不住再次瑟瑟发抖了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外婆将酒壶别在了腰间,将我紧紧的,紧紧的,打横抱在了怀里。
“外婆――”我的声音颤抖着,躲在外婆怀里嘤嘤的哭了。神啦!请允许我最后再脆弱一次吧!
“丫头乖,别哭,这就跟外婆回家啊?”外婆拍抚着我的背,她的手掌好大,好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