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端木云听罢,转头看着我,眼底的怒气已然消散了大半。但,在那双锋锐犀利的眸子里,却多了太多的疑问。那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是在拼命读懂一道难解的迷题。
“被关在密橱里的时候。”我说了谎,有的东西不宜道的太明,“因为,密橱是单面透视墙体,外边看不到里边,可里边的人,却可以将外边的一切一览无遗。”一说到这个,那段鲜血淋漓的记忆便不受控制的浮出脑海,挥都挥打不掉。
“紫依,我……”听到我这番话,端木云震惊的同时也充满了歉疚,“对不起,我真是该死,我……”
“这不是你的错。”我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打断了他的自责,“那些都过去了,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云,你会爱我多久?你爱我究竟有多深,深到什么程度?”一股强烈的预感猛的袭上心头,让我隐隐不安了起来。
他究竟爱我到怎样的程度?纵使,我做了许多不可原谅的事情,他对我的爱,也能不动摇么?然而,这些却连我自己也心里没底。我所犯下的,的的确确是不可饶恕的。
“我会爱你一辈子,直到我们老去死去,你说这样的爱有多深呢?”他深情的凝望着我的眼,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我的影子,那里面容纳的,只是我而已。
然而,竟管如此,我的心却无比忧郁而沉重。因果报应皆循环,上天对我究竟会做出怎样的安排呢?我没再说话,静静的闭上了眼,感受着山风的凉意。
当晚深夜子时,地牢里便传来了端木漓越狱的捷报,说是被数名黑衣蒙面人救走了。端木云大发雷霆的咆哮怒吼,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端木漓的成功越狱,无疑是在端木云的阵地埋下了地雷火种,危机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翌日,有关他的一切通缉令布满了大齐国土的每一个角落。
转眼,秋天的脚步渐渐远去,冬天却近了,空气中的微弱细风,竟也是这般刺骨沁凉。
端木漓越狱已然过去了大半月光阴,然而朝中上下却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片安宁祥和。他就像是自人间蒸发了般,任凭端木云怎么样的人肉式搜索,他就好比是上了天入了地,全然不见踪影。
至于冷如月,我吩咐他的事情,他至今也没有个结果出来。这段时间,除了皇上妃嫔们的召见,他几乎也是不怎么能见到他的人。哎……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还有端木漓,他呢?又在干什么?
渐渐的,就连端木云都逐步的放松了警惕,唯有我,始终悬着一颗心。因为我知道,端木漓是绝对不会这么轻言放弃善罢甘休的。
“天气冷了,别总是开着窗户。”端木云的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说话的同时,他拿着一件雪白的毛皮披风披在了我的身上,揽腰将我带离了窗前,在桌前坐了下来。
“这是?”摸起来质感茸滑,感觉超温暖超柔顺,也不知是什么毛皮的。
“这是狐裘披风,是极品银狐的皮毛所制,很舒服很暖和的,这个冬天有它,你就不用怕冷了。”他将领口给我拉拢了些,说着在我身边挨着坐了下来。“怎么最近感觉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是在烦愁什么呢?”
“我哪有?是你多想了吧?我只是不太喜欢冬天而已。”我随即撅嘴否认,“冬天都要穿好多厚重的衣服,我苗条曼妙的婀娜身材都没法展示了,还是春天好啊!春天就可以看到漂亮的挑花了。”
“傻瓜。”听罢,端木云不禁宠溺的伸手,刮了一下我有些凉凉的鼻尖。“走,咱们出去转转吧?”他随即提议道。
“不去,有什么好转的,又没下雪,就是些光秃秃的树枝有什么好看的。”然而,我却摇头拒绝了,“这么漂亮的银狐,杀了真是可惜,也太残忍了,万般皆生命,云,以后别再狩猎了。”抚摸着身上漂亮的狐裘披风,我好生不忍,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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