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上的感觉才是最为致命的,也是最让人受不了的。
县长办公室。
李文吉本来在里面不停的走动着,突然桌面上的电话响起来,似乎有些让人觉得意外,也似乎有些不意外。
急切的电话声音,开始一次次的传递开来,总归是来的如此的急切,也来得是如此的让自我找不到方向。
“文吉?直县那边什么情况。”
马国贤的声音从话机当中传递而来,显得如此的让自我无法去感受,也显得是如此的让自我找不到方向,显得一切都是不能够感受到里面带来的某些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可能还是那些事情,状态也还是那些状态,某个时候却让你不知所措。
可能先前的时候想到了无数个回答,却在这时候发现一切的一切并不是想想当中的一样,你找不到该去如何回答。
这才是最为主要的,也是最为核心的。
因为没有思绪,也没有想法,到了能够承受的点上,更多的困扰,更多让自我无法去掌控的点也会在这时候真正的表现出来。
“那个,我怎么说呢?事情有些稍微复杂,不过还在我的控制之内。”
同马国贤这边其实没有那么多好说的,也没有那么多需要去表述的。
但是到了具体去叙述的时候,总是发现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最起码这时候想要说点什么,或者是能够说点什么都摸不清楚。
主要是实在是不知道该去如何开口。
一个县的局面总归是有些小,要是这时候把事情上升到马国贤那里去,那就体现出来自己的太过于无能了。
李文吉不是什么大人物,却也不是什么能够轻松就忽悠过去的人,当然在这时候是有着某些让自我感受不到的疼痛,或者是自我无法讲明白的感触。
想不到,也不能够想得到,只好是这样回答显得更为的直截了当一些。
事情注定的,其他当然无需要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