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温润而玉。可他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是冷的,杀人做事从来不留痕迹。这也是他下定决心要和燕国的勾结原因,否则,别说现在父王有意要将他这个太子废除,另立储君。就算他没有被废,他日登基后,也保不准这三弟再来夺他地位!
“太子所言极是,是贫道遑论了。这题太难,怕是王妃作答不出。”
国师此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惹的大殿上又刮起了一阵话风。
霓莎深吸一口气,清风云淡一笑,红纱长袖一挥,素手执起一壶美酒。缓步走向大殿中央,每走一步,便带着一阵桃花香,发上的流苏簪子,也是一动一动,越发迷人。
“你们说,这离王妃会怎么做,她拿酒壶干嘛?”刚刚摇过木桌的将军,满脸疑惑,心中暗道,这些娘们就是墨迹,走个路也要等这么长时间,真不爽!
也有像老朱看得心急的人,轻声附和道:“我看这离王妃是没辙了,拿着酒壶也不过是充充样子罢了。”
“是啊,是啊,这题太难了,哪是一个女子能做到的。”老学士点点头,很是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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