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低吟,夜色更浓,玲珑阁闺房内,两人相对无言。
受不了这般沉默的气氛,霓莎拂去男人肩上的梅花碎瓣,没话找话的说:“比起四君子来,我到是更偏爱桃花些。”
耶律离人直勾勾的望着霓莎,然后猛的将脸埋入她脖颈中,闷死道:“就让本王这么呆一会。”大掌抑制住作祟挣扎的小手,随口问道:“伤口还疼不疼,药有没有喝?”
脸上一红,这只狐狸今夜貌似格外的邪魅,听着两人的心跳声,霓莎的手不知道摆在哪里好,呢喃几句:“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这样太不像你了。”
男人身子一僵,大掌一用力,将霓莎抱的更紧,仿佛想将她融入血骨中:“六岁时我便被父皇扔在了狼窟自生自灭,你可知为何?”话虽这般说,可心思却是百转千回,他干嘛要给这个笨女人说这么多。是因为她替自己挡了一剑,是因为她总是那样的出人意料,还是因为他信任着她?
“皇上是看重了你身上的帝王之气,加以磨练方可成玉,所谓期望越大就会越加严厉。”徐徐的喘着气,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那股冷意,他果真是冰块做的!夏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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