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婆娘的老公田壮最后还是喊了出来,随即,堂下大大小小的头目也求情了起来,最后,那个死人脸的掌刑长老也不得不开了口。
“大小姐年纪尚幼,做错一点事情是可以理解的!”
终于,那把手枪被撤了下来,唐娇却一点都不感激他们,跟着焦月林多时,她又如何看不出,老孙头那豹子一般蓄势待发的气势,还有凝聚在掌心不散的真气。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责鞭五十,逐出龙啸帮!”
生冷的声音过后,唐傲就彻底走了,毫无留恋的走了,旋即是行刑鞭手狰狞的脸,唐娇咬着手帕,就趴在关公像前,听着身后的鞭响。
啪~
那是彻骨铭心的痛,不但痛在身上,而且痛在心里,豆粒大的汗水不断从唐娇额头上滴落,挥舞的鞭子纷飞中,梅花般绚丽的红痕,一点点暂放在洁白的校服背后,最后,唐娇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虚弱的走出了那个令她心痛的大庄园,那年,她才十四岁!
带着老孙头最后给自己的一点钱,唐娇一个人踏上了去纽约的火车,在哪里,她上了最普通的公立学校,假期休息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到处打工,被欺负过,被调戏过,流过汗,流过血。
最严重一次,她把调戏自己的那个餐馆老板的儿子打住了院,老板不依不饶的找来了警察,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凯瑟琳出现了……
苦辣酸甜的记忆,就好像沉重的水银般流淌过了脑海中,一恍惚之间,唐娇忽然又到了那个熟悉的庄园中,一丝不苟整理得整整齐齐的书房中,抚摸着那熟悉的办公座椅,唐娇忽然心中一颤,又是那次?
那一年,十九岁,她清楚的记得,在凯瑟琳的劝说下,自己终于踏上了去旧金山的火车,看望她那无情的父亲,那一次,却给了她最后,最致命的一击。
唐娇想走,想跑,想逃离这个让她痛彻心扉的会面,但沉重的脚步却似乎如何都迈不开一般,生硬的坐在那里,随着门吱呀一声的敞开,唐傲那一贯没有丝毫表情的脸,还是出现在了她面前。
“你,回来了。”
“我…”
“我给你定下了一门亲事,波纳诺家族的贝尼代托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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