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禁奇怪道:“很热吗?”
“走开!”手一挥,猛地将弗英推开,原地坐了回去。弗英一个趔趄,差点没站住,他莫名其妙的问:“你干吗?”
莫一则烦躁的打断他:“闭嘴!安静的呆着别动!”
弗英心头有些火起,又听他不平常的呼吸,猜想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果然就没再问,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
这一坐居然就睡着了,不知多久之后,一个噩梦将他惊醒,睁眼就看到莫一的脸近在眼前,弗英吓了一跳,狠狠把他推开,莫一解释:“正要叫醒你。”
弗英摸了一把脸,起身四下看看,还是那个黑暗的地洞,没有任何改变。
“毒雾散了,你该没事了吧,怎么出去?”
莫一抬头,用之前用的办法上到墙上,顶上的破洞透出些光亮,像是天已放亮,就只需这点光,便能看清到上面的距离,显然还没有脚下的墙高,但在无处借力的条件下,却是怎么也上不去的,仔细一看,那洞口的边缘还吊着什么事物,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截绳索!
弗英转头看看莫一,脸上尽是惊奇,莫一道:“我试过了,可以上去,如果你不行,等我上去再拉你。”
弗英扭头不再理他,算准了距离和方向,深吸一口气,纵身而去。
两人到天亮才回去,李定茫和左倾崖都担心不已,直到见他们平安归来,才算是松了口气,连忙问起详情,弗英不愿多说,莫一也摇头表示没有结果。
就在几人准备再做打算的时候,一个小厮送来一封信。莫一打发他离去,展开信,居然是唐门的当家唐观送来的。说是请莫一前去唐门一趟,有事相商,却只得一人。
弗英一听不关自己事,便回了自己住处休息去了,莫一原想叫上他一起,也只好作罢,独自去了。虽然不知道唐观意欲何为,但既然她敢这样光明正大的邀请,料想也不会耍什么阴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也并不畏惧。
唐观刚做上当家不到两年,已将曾经由于争权内讧而分崩离析的唐门收拾的严谨有条,整个家族在她的率领下开始走上正途,并隐有超越前代繁荣的景象,这样的人物,绝对不简单。莫一并没有设想过这人的风貌,但在见到面的时候,却还是被她的年轻和美貌惊到了。
天气渐热,坐在首座的唐观赤着脚,一条腿随意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脚踝处的一串铃铛叮当作响,陪着她手上的几串珠饰,环佩叮当,好不悦耳。一身红衣的她不似中原女子的温柔内敛,有的尽是肆意的热烈,斜飞的娥眉描绘出她的英挺,樱唇勾起的微笑则更是将她的美丽和神秘勾画到极致。
“唐掌门,在下有礼!”莫一拱手,对唐观行了一礼。唐观不做声,似乎也在仔细打量着莫一,好一会,她才回道:“莫老大多礼了,叫我唐观就行,掌门叫的我可别扭呢。”
“那,唐小姐,且不知叫在下来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