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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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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茫对弗英的无能很气氛,早知道辛苦等来的是这么个庸医,还不如冒险将左倾崖送回关月。

    弗英也很委屈,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委以这么艰巨的任务,而且是自己根本无法胜任的任务,现在遭人厌憎了,有苦都说不出。但他不能放着一条人命不管,这种情况已经容不得一点迟疑,他问了一些受伤时具体的情况,找到那处中毒的根源----仅仅后肩背上一个细小的伤口,前一个大夫已经对那块做了处理,但是左倾崖的整个后背和前胸都被侵蚀的僵硬发紫,就像一个干瘪的紫茄子一样。

    弗英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再看看左倾崖,这个被毒害了半个月的男人紧闭着眼,气若游丝,看上去像是深陷噩梦不能自拔,弗英心里不由生气一股崇敬,这时才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后悔自己的懒散。

    与大夫商量了半天,弗英总算稍微找到一点头绪。最后就将闲杂人都赶出去了,将自己和大夫关在屋里。

    整整一个下午,屋子面除了偶尔传出两声争执,基本是毫无动静,到了快掌灯的时候,才见大夫摇着头出来了。

    “怎样?”李定茫赶紧迎上去,焦急的问。

    大夫连连摇头,回望着房间说:”太乱来了,我从没见过这种医术,这种自损的方法是不会有人用的。结果怎样我也说不准,只能等,再等等吧!”

    莫一见他表情,眉头拧紧了些,他想进去看看,又被大夫叫住了,”我还要多给你们开几幅药。”

    李定茫连忙推门进去看那两人。一进门就吃了一大惊:左倾崖全身被剥光,上身被隔开无数个细长的口子,到处都滴出粘腻的血珠;弗英则裸着上身大汗淋漓的骑在他身上,一手也是沾满鲜血,紧紧按着他的胸腹,另一只手缓缓的推进,一股不平常的气流在他手指萦绕,连接着左倾崖身体的各处大穴,他咬着牙眉头紧皱,额角青筋突出,呼吸压抑而绵长,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终于,在最后一丝真气都全数推进左倾崖身体的时候,弗英猛地耷拉下肩膀,翻身下床瘫坐在地上。

    看着像是结束的样子,李定茫赶忙问道:“你还好吧?他怎么样?”

    弗英歇了好一会,抹了把脸,衣服也懒得去整理,只问:“那个老家伙呢?”

    “走了,他说他帮不上忙,带着莫大出去了。”

    “走了?这还没完呢!”弗英怒了,那个喜欢找茬固执又不负责的老头,居然丢下病人自己走了!

    怒归怒,事情还没完,弗英凝神给左倾崖把了脉,然后又坐到地上,道:“我尽力了,那老头怕最后治不好就先跑了,我还不能跑。他奶奶的,现在也没其他办法了,等到明天,如果他醒了就没事,如果没醒,你就杀了我给他陪葬吧!”

    李定茫看了他一眼,不多话,转而给左倾崖收拾了起来。

    莫一回来的时候弗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他先看过依然昏迷的左倾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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