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来的太快,我刚发觉就变这样了,我怀里有解一般迷药的解药,用一下应该能抵挡一会。”
“云定的药并不能解我的毒,气入百汇,便能保清醒,想用内力的话,现在切切不可,会送命!”
明基看他一眼,站起身,抓住一旁的初夏,对弗英道:“这个筹码够吗?”
弗英心里暗叹一口气,这人允许自己随意糟践手下的性命,却不许别人任意拿走,宁愿低头也要保住他们,倒是能理解为什么那些狂妄之辈如此推崇他了。但看看初夏,她在看着明基,脸上蒙上一层迷恋和憧憬。
弗英无奈,说:“用黄芪、田七和丹参三碗水煮成一碗,内服七天可解毒。这七天之内切不可动真气,否则必死无疑。”其实这毒根本无药可解,也根本不需要解,等他们离开到不被毒雾笼罩的地方也就自然就没事了。弗英这样说,也就是为了让明基不会太快翻身,好让莫一他们有个回环的余地。
明基一把抓住弗英滴着血的手臂道:“你真是长出息了,难为你在我身下求饶装死的可怜劲头了,我早应该废了你!”
熟悉的疼痛,明基的手指又扎进了创口里,弗英这下却没有叫疼,穿过明基的身侧他用眼神阻止了莫一上前的举动,对明基说:“弱肉强食,我为活命所做的一切都不可耻,你不早点杀了我当真是你的失误,现在我只能说,可惜了。”
明基眯了一下眼,“废物!你最好永远也别被我抓到,自己想想再落到我手里还有没有下场,我会让你觉得连死都是对你的仁慈!”
“说不定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也许是有阳光的原因,弗英无故生出了些可贵的勇气,他嘴里不咸不淡地回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又暗暗给自己抹了一把冷汗,天知道刚才他心里揪得有多紧。
咬了一下腮帮子,明基一挥手,狠狠甩了弗英一巴掌,然后大吼一声“都给我撤”!
弗英被打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是人影幢幢,纷乱中好像有人奔了过来,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睁开眼时没有看到熟悉的景象,有一会功夫没有反应过来,眼角看到床边有一颗脑袋,从嗓子里艰难的挤出第一个字:春……
莫一立刻被惊醒,抬头一看,果真见人醒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又看。伸手摸了摸他还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睛,感觉到细微的震颤后,这才笑了,“总算是醒了,我……去找颜山来。”
颜山给弗英把过脉,又把他眼皮翻开看看,然后才点点头,说:“虽然之前内伤很严重,不过已经在痊愈了,就是失血过多,没什么大碍。”
莫一连连道谢,颜山摆摆手:“只不过是明基手重把他给拍倒了,跟我没什么关系,他这伤放我这里是没得救的。”转向弗英,他又说:“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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