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茵回眸凄凉地笑笑,说:“我夫君死在烨帝剑下,你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吗?”
闻言,我突然全身的力气都像是都被抽掉一样,手软软地从魏紫茵手臂上滑下,道:“姐姐是在恨我吗?”
“我不该恨你吗?”
“贤哥哥的死,与澈无关。”我突然平静下来,决定将事情的始末全部说与她听。
“我知道。”魏紫茵淡淡地道。我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她,继而展颜而笑,将玉箫从怀中拿出交到魏紫茵手里说:“贤哥哥要我将此物交给你。”
魏紫茵接过去,看了玉箫良久,泪水颗颗滑落,她抬眸看着我,忽然笑得很古怪,贴近我的脸,轻声说:“他要的,我便给他,我夫君的命亦不例外。他要你,我恨不能将你双手奉上。可你却成了别人的女人,知道他的苦吗?”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魏紫茵,几乎不能相信这是曾经与我同榻而眠的那个人,后退一步低吼道:“你疯了吗?竟说出这样的话。你有没有想过黄泉下的贤哥哥,有没有想过南正宫里的思恩。”
“贤啊,他也是一个苦命的人,这样的结局对于他或许是最好的。至于思恩,本就是他的孩子,他将思恩留在南正宫,有何不妥之处吗?”魏紫茵低低的声音仿佛梦呓一般,但却像一声惊雷劈的我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千算万算,也算不到思恩竟是漓的孩子,原来这世界上最蠢的人终究还是我。
“姐姐,你我的姐妹情分就到此为止吧,此后我们便是陌路人,你好自为之。”沉默了良久,我终于无力地挤出这一句话,说罢就转身向外走去。
魏紫茵还在身后说着些什么,我却都听不清了。我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究竟我离开的两年间在魏紫茵身上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她变作这个模样。我按按发痛的额头,走出院外,上了马车吩咐内侍快速离去。
在车上我自嘲的笑笑,忽然懂了当时贤哥哥眼中那沉沉的倦意。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深爱着的妻子,初生的女儿,他什么都清楚,却什么都不能做。死,恐怕也是他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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