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事如神的王妃,也有猜不到的事吗?”澈一手拥着我,一手垫在头下,笑得像狐狸般狡猾。
我掰着指头,认真地算了算,说:“除去几件必要的事情,真的算不到了。”
“你人虽不在府中,却叫冥剑日日汇报,”澈顿了顿,道:“担心我?”
“嗯,”我轻声应着,“我知道我听到的不是全部,怎能不担心。”
澈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发,说:“半月前,南宫漓登基为南原国皇帝,未立后。”
“哦。”我似毫不在意地吐出一个字,心里却有些诧异,未立后,那么曾册为漓王正妃的颜婉如该身处何位?
“不想让你无谓地担心,是以未有告诉你。”澈的语气中有些无奈的叹息,或许有的事情他比我看得清楚。
“还有呢?”我抬眸看着澈,一一追问。
“哪来那么多问题。”澈说着一个翻身便压住我,唇角是邪邪的笑,“一月不见,不想念夫君我吗?”
“想到余生日日相对,便也就没那么多想念了。”我好似无所谓地笑笑,歪头看着澈。
澈撇撇嘴,道:“真是无情的人,枉我为你茶饭不思,夜难成眠,你得补偿我。”言罢便覆上我的唇,澈吻得缠绵温柔,我勾住他腰际的手渐渐收紧。
澈抬手解开我的衣带,我一滞,忙压住他的手,缓缓摇了摇头。
“都两个月了,还不可以吗?”澈停下手上的动作,表情如同吃不到糖的孩子。
“再等等嘛,我担心……”
“好,听你的。”澈释怀地笑笑,看不到一丝不悦地情绪,复又躺下,将我抱在怀里,耳边抚过他温热的气息,他说:“只要能这样抱着你,便也是最大的幸福。卿儿,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离开我。”
我一怔,随即笑道:“说什么傻话,我怎会舍得离开。”
澈闻言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道:“不是说累了吗?快些睡吧。”
我点点头,就窝在他怀里静静地闭上眼睛,听着澈规律而有力的心跳,嘴角挂着笑意沉入梦境。
在我回到王府的第十天,便正式从澈王府搬进了玉坤宫。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异常顺利,让我甚至开始怀疑生活的真实性。澈登基即位,称烨帝,立我为皇后,改元昭圣。朝中大臣似乎无一有异议,我猜测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那份诏书,更多的大概就是朝廷中人对澈的忌惮。而隐在这份平静下的暗流,却是我无法探究明了的。
再次住进玉坤宫,我心中颇多感慨,出嫁前夜母后对我的耳边细语至今还回荡在脑海,可这玉坤宫却已是物是人非。身边除了子琴仍在贴身伺候,又按制选派来些人。婢子们一一报上名来,我却难以记住,只是摆摆手叫她们退下,看着人多我便觉心燥。
“冥剑。”殿内只剩下我一人,低低的声音似在空气中回荡。
“主子。”冥剑悄无声息地出现我面前,恭敬垂首。自澈令冥剑做了我的贴身护卫,似乎他就很少再回到玄衣卫做事,对我的称呼也变为了“主子”。
“你去查查颜少爷目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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