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脆弱的时候。皇后懂我的心意,但却不能原谅我。
在这样的时刻,我私自做出这个决定,对于老人来说,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可是目前我只能这么做,这一纸诏书,我务必要到手,不管它是不是只能作为一种形式,但它足以堵住悠悠众口。玄寂在宫中暗中调动玄衣卫护着他们,以保二老平安,这是我能做的所有了。
现在城中尽是临丰允的兵力,支持澈的几位大臣都被冠以不同理由软禁在府中,临丰国朝廷现在可谓是一片混乱。若是再不收拾这个残局,恐怕会有人趁虚而入。
大概澈也是有此考虑,于是对于临丰允便逼得更紧,战事一触即发。在玄铭告之我此事的一个时辰后,我毫不意外地见到了匆匆而来的临丰允。
我坐在桌边手执瓷杯,浅浅地品着茶,看到临丰允气势汹汹地推门进来,我嫣然一笑,道:“念卿见过大哥。”我并未起身行礼,只因我觉得在此时这些繁复的东西已无必要。
“哼。”临丰允从鼻子中冷哼一声,阴鸷的眼神猛地扫向我,说:“四弟命在旦夕,弟妹竟还如此悠闲地喝茶,我当真是佩服。”
听了临丰允的话,我呵呵一笑,说:“若是我夫君命在旦夕,大哥怎还会有兴致跑来澈王府看念卿喝茶?恐怕该是举行庆功宴才对。”
临丰允发狠地瞪着我,我也假装没看见,继续品着手中的龙井,他看到后哈哈一笑,收起凶狠的眼神,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瓷杯,道:“有你在手里,不怕四弟不束手就擒。”
“唉,”我幽幽叹出一口气,道:“大哥确是谋略过人。”说罢便站起身来,“大哥此番来,不过是要念卿随你要城楼走一趟,直说便是,念卿又岂有不去之理?”说完我就径直走出房外,将众人甩在身后。一出门我就看到守在门口的宋哲,我略一停顿,便继续向前走去。该怎么做他心里清楚,成败在此一举,已是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了。
我登上城楼,风猎猎地吹着我的发。向下看去,澈正意气风发地骑在马上,嘴角噙着笑意,看向我的眸子依旧如黑曜石般迷人。我淡淡地笑着,仿佛那抵在我颈上冰凉的刀刃并不存在一般。
“四弟,如此才貌双冠的王妃,就这么死了,大哥都替你心疼。”临丰允站在我身后,语气沉痛,似是真的在为我扼腕叹息。
澈骑在马上不为所动,倒是身后的张悯、朱雀等人看到紧逼我脖颈的利刃不由地眉头一皱。
“大哥,此法好像不怎么奏效呢。”我笑笑地说道,姿势有些僵直,碍于这把刀,我无法回头去看临丰允。
“你少废话。”说罢临丰允走向前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对着城下的澈晃了一晃,厉声说:“你当真不在乎?那本王现在就结果了她。”说着我便觉颈上一凉,似乎有血流下。
澈见状,面色并无大变,对着临丰允遥遥道:“我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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