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古装电视剧,里面的女的都会很羞涩地叫“某公子”。而我呢,不但一直忽略了这个细节,还一直澈啊澈的叫的那叫一个爷们儿。
“不必了,还是叫澈吧。那些规矩礼节也不太适合你。”澈嘴角上扬,挂上他标志性的笑容。
我嘿嘿一笑,顿时放松不少,于是就问他:“澈,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刚遇到我的时候,总是拿话气我?”
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将身体压低凑近我,邪邪一笑,说道:“因为听说你失忆,所以一时玩心大起,就这样喽。”
听完我一挑眉,说:“我不信。你之前又不认识我,我失忆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想知道吗?我---不---说,你能怎么样?”我顿时就没话了,澈这个样子仿佛又回到了刚见面的那几天。
“喂,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一会儿温文尔雅,一会儿又像个自大狂,为什么?”他应该不会是性格分裂吧?
“原因之一就是……我不喜欢在我在意的人面前,压抑自己心里真正的感觉。”他微微眯起好看的眼睛,说的极认真。
我一怔,在意的人?他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看向澈,他却已经看向别处。
“想去骑马吗?念卿小姐。”澈依旧没有看我,轻轻问道。
“当然想了,可是沁园哪里有马啊?”
“只要你想就有。”澈站起身来,“不过还请念卿小姐稍等片刻。”
“澈,”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我又叫住他,:“你不让我喊你公子,你也就别叫我小姐了。我不习惯,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唤我念卿或者卿儿,可好?”
澈灿然一笑,说:“好啊,卿儿。”从他嘴里念出卿儿两个字是这样自然,仿佛恍然回到多年前的隆冬。
澈走了以后我自己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呆着,就走过去随手拨弄先生摆在风吟亭的古琴。本以为自己还能弹出些音符,谁知从手中滑出的都是变了调的怪音。我苦笑了一下,看来我对于这种风雅的乐器,确实一窍不通。
“卿儿,你放过先生的‘梦倚’吧。”澈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气愤地抬头看着他,他的意思是说我在糟蹋这琴?不过琴的名字好听,“梦倚”,让我想起了司马相如的“绿倚”。
“我不过是随手拨弄两下,怎么?你听到它痛苦的呐喊了?”
澈笑而不语,我无奈,又继续问他:“马呢?找到了吗?”
“嗯,我们走吧。”
我跟着澈出了沁园,就看到门口栓了两匹高头大马。我是一个不太懂马的人,但是看这两匹马的毛色、神情即使不是千里良驹,也不是一般马匹可比的。
“卿儿,你选一匹吧。”
我走去左看右看,决定要那匹白色的。我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想法,我总觉得白马都应该是女孩子骑,而不是王子。
“我要这匹白色的,它很漂亮。那匹丑一点的,你骑吧,很配。”好容易抓住个机会埋汰他一下,不能放过。
澈没说什么,只是好脾气地走过去,摸摸那匹棕色的马,然后在它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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