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谣言,他们还可以说,明明知道广告牌要倒了,还没把人群疏散开,说不定是故意等着出名好赚钱。”
陈思颜听的怔然,她想反驳父亲说的话,可仔细想想,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陈炳生看着她,淡声道:“不管你和沈先生的关系如何,既然我们已经打算和他深交,就一定要尽可能保护好他。思颜,你是陈家目前唯一的继承人,可能未来也是唯一的继承人。说话做事,要考虑的更加细致,谨慎。不一定要把人想的太坏,但凡事务必要先做好最坏的打算,这样才能小心驶得万年船。陈家这艘大船,可不是那么好掌舵的。”
陈思颜抬头看着他,很想说自己不想掌舵,但她看到了陈炳生鬓角间的白发。
不知从何时起,印象中那个意气风发的父亲,已经生出白发。
虽然精神抖擞,可他眼中,却有着隐藏不住的疲惫。
陈氏集团太大了,大到任何一个掌权者,都无法独立支撑。
每天要处理那么多事,耗费的心神难以估量。
陈思颜虽然任性,却也明白,生在这样的家庭,不是任性就可以什么事都做,又或者什么事都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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