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液体全部滴落后,沈书桓才伸手将门推开。
房门并没有完全关闭,随手就能推开,显然对方是有意为之。
当沈书桓走进去后,看到一个老男人坐在沙发上目视着他,表情还显得有那么点惊讶。
“你小子对蛊虫很了解?”老男人问道。
“了解过一点皮毛。”沈书桓道。
他在深山中也曾遇到过很厉害的蛊师,有人教过他,也有人对他下过手。
论对蛊术的了解,沈书桓在这座城市说第二,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包括眼前这人。
只不过在对方看来,沈书桓如此年轻,就算懂蛊术,也真的只是皮毛。
他哪里知道,沈书桓是完全继承了国人谦逊的传统,再牛逼,都只说自己很普通。
所谓的中庸之道,其实就是用来唬人的。
“小子,你既然了解蛊术,应该明白无缘无故破了别人的蛊术代表什么。”老男人道。
在蛊师中有一条规矩,和你无关的事情,不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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