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面对这样的情况，是否能撑得住？
想到这个问题，陈炳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还好认识了沈书桓，应该没有柳家这么悲惨的事情发生。
沈书桓没有再问别的，他只觉得奇怪，黄启仁的脉象，完全不像中了蛊毒的。
但他身上，又有蛊虫的味道，虽然淡，可确实存在，为什么？
沈书桓不会怀疑自己对蛊虫的判断，既然闻到了，那就是真的。
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黄启仁曾经和蛊虫接触过。
这让沈书桓不得不继续思考下去，黄启仁与蛊虫的接触，究竟是偶然，还是说，他和蛊师有关系？
按陈炳生的话说，黄启仁和柳家的关系很好，按理说不应该是这件事的主谋才对。
但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在不能确定之前，沈书桓也不能下任何判断。
去看了看柳青岚的药煎煮情况良好后，沈书桓出门就看到黄启仁在方德俊的陪伴下朝这边走来。
略微思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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