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只不过不是实习生而以。要说手续,我们也没什么手续,您要真为了这件事罚我们,我们也就认了。”
看廖院长一副闭着眼睛等判刑的架势,梅广涛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我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啊?真想罚你们,光药物的事情,还不够?我就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好像有点不一样,他和丁哲涵应该也不是师徒关系吧?”
廖院长心想,就算是师徒,那也应该丁哲涵是徒弟。
不过这话可不能说,他点头道:“确实不是。”
“那个龟息针,他还是丁哲涵?”梅广涛又问,这是他找廖院长单独谈话的重点。
龟息针的作用,他亲眼所见,效果非凡。
倘若能够推广,很多危险的手术,就会变得异常简单。
“是沈医生的独门绝技,您如果是想要这套针法,我可没办法,除非他自己愿意。”廖院长道。
“他为什么不愿意?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闭门自珍的说法,越是好的医学手段,就越应该推广出去,发扬光大,拯救更多的病患!”梅广涛一脸理所当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