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了个暖炉,荆之痕从付南手中拿了暖炉放置在被褥间,替她把被子掖好。
“庄主。。。”
荆之痕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付南会意,垂首站在一边不语。
在她床头坐了片刻,见她已然熟睡,才悄声走了出去。
待来到外间,付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四。。。”
“没有四。”他提醒他。
“是。。。”付南顿了顿,“这位小姐没事吧?看着受了很重的伤。”见她一直昏沉,脸色苍白的可怕,他实在担心。
其实之前庄主在小苍山时已经传消息于自己,说四公子并没有死,还和他一块儿在小苍山,虽心中种种疑惑不解,但想着她既然没有死,无论这其中是怎样的一种缘由不知也罢了。
可是信中庄主却不曾说过她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么多年来,她实在是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伤,长年累月,身子总有一日会撑不住。”
“这。。。连庄主都没办法救吗?”
“其实,身上的伤远比不过心里的伤。如果光是要治愈皮外之伤,她纵是再重个几分我也能保住她,可是。。。这心里的伤。。。我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他无奈的说道。
“哎。。。都是她的身份害的她。。。如果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也不至于受这些委屈。”自从知道了她的身份,看她一路过来受到的伤害和委屈,叫他心里也为她心疼。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宫里有什么动静吗?”他身子歪在软榻上,手指轻柔鼻梁,一脸的疲惫。
“要说最大的动静。。。莫过于太子大婚了!”
“太子大婚?”他眉尖紧皱。
“就是今早上朝之时宣仁帝下的圣旨,择当朝太子与禹国公主于十日后良日大婚。虽知贞国与禹国联姻是迟早的事,但十日。。。似乎也太仓促了些。”
“太子今天上早朝了吗?”
“当着众人的面在朝上接的圣旨。不似之前勉强,这一次竟然一丝的犹豫也无。”
“哦?”
“据说禹国那边倒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想是消息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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