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明白,这样可怜可爱的孩子究竟谁会舍得伤害她。
外头荆之痕与月老先生谈了良久,夜已深,月老夫人催促大家洗漱安歇。
原先因为他们自称兄弟二人,月老夫人只准备了一间房,后因误会他二人是离家私奔,觉着这一间房也无妨。
她随老妇人指引帮忙,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却站在房门外迟疑着不敢进去。
虽说是自家师父,然而男女有别,加之早先师父说的那些莫名的话一直让她心里惶恐,总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如今要同处一室,免不了待会儿还要共睡一床。。。这么晚了也不好打扰老婶子他们特地给再腾一间屋子出来,再说,这样也难免令其他人怀疑。
叹了口气,刚想掀起帘子进屋,只听里边师父不耐烦的声音,“站在门外做什么?”
她心神晃了一下,掀开帘子走进了屋。
只见屋内,师父正坐在灯下看书,她进来也未抬头看她一眼。
她站在他身后,环顾屋内一圈,屋内打扫的很是干净,一张架子床,一张桌子并两把椅子,她双手绞着衣带,吞吞吐吐的说道,“师父,夜深了。。。早些休息吧。。。”
荆之痕听到她说的话,转过身看着她,也不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漆黑如墨,直到被他看得她低垂下头,他才收敛了心神,缓缓说道,“你自顾去睡,来管我做什么。”
话毕,转过头复又看起书来。
见自己碰了个钉子,又遭了师父厌恶,只得讪讪的走到床边打算休息。
外衣是不敢脱的,拔了发簪,脱了鞋子,合衣躺在床上,身子朝外侧躺,正瞧见青灯下师父颀长的背影。
一头如墨的发丝柔顺的垂在后背,头上一根青玉簪子束发。
和师父离开平城关已好几日,许多事都不敢细想,就怕一想起就钻心的疼。
雪怡师姐的尸骨应是被妥善安置了,那西鸣轩虽然狠毒但对二师兄痴心一片,绝不会违了他的意。二师兄的毒,既然连师父都无能为力,她又能如何呢?只能心底里默默祈求上苍多给二师兄一点时间,付南付北能找到法子救他。至于大师兄,师姐的死他心里已是万分难过,而她说的那番话彻底割断了两人这些年的师兄弟之情,她心里对他也已心冷。
至于他。。。等大军班师回朝就该办他和禹国公主的婚事了吧。那时必定是普天同庆,举国欢祥!
只要他过得好,将来登基做了一国之君,勤政爱民,做个仁君,她便无所求了。
就算她和他海角天涯的远,她的心却依旧离他咫尺的近。
烛火忽闪,他抬头,看见烛花已重,才惊觉夜已很深了。放下手中的书,闭上眼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来到床边,看到她睡得正沉,只是这睡相不大好,不知为何掀了被子,手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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