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牙的老虎谁还会害怕？
燕不归颇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点头说道：“的确如此，剑道巅峰者是发挥不出刀道巅峰的实力。”
“那燕师兄为何却说万法归一，殊归同途，到了最后都是一样的。”
燕不归看着莫雨儿，微微笑道：“因为他们都只是站在各自一道的巅峰，并没有打破这极限巅峰，远未能达到万法归一的境界。”
莫雨儿依旧是疑惑，既然是极限巅峰，那又岂能被打破？
若是能够被打破的，那又岂会是极限的巅峰？
一千多号人早就安静了下来，他们都渴望听见燕不归的论道。
“其实剑道的极限、刀道的极限、乃至是修真之道的极限，这些极限都不是真正的极限。”
“那什么才是真正的极限？”
“是道。道衍万法，万法归一道。道才是万千法的极限。”燕不归淡笑着，继续说道：“道本虚无，无中生有。既是无，故而无起点，亦无终点，是以无极。”
这番话人人都知道，也都会说，可是却没有几个人是真正的懂了。
没有接触到那个领域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道无止境他们也只能是嘴上说说，但这说却也因不明白而偏于一偶，总说什么剑无止境，却是落了下乘。
莫雨儿虽是不能真正的明白这一切，但她却问道：“当初你就是打破了剑的极限而进入的‘道’的境界吗？”
燕不归轻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一开始我修的就是武。”
“什么是武？”
燕不归看了她许久，说道：“武本是道，它包罗万象。挥拳是武，踢腿是武，武无所不是，是以，武本是道。”
原来燕不归是在不知不觉间就打破了武的极限，无限的接近了‘道’的境界。
“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会懂，以后想必你们都会明白，现在听得太多反而不好。来，咱们接着喝酒。”
莫雨儿点点头，顾问天也不愿意告诉她太多，同样是说听得太多反而不好。
天魔宗内，杨霸天、天缺、杨仙儿这三人都坐在花园的小亭里喝着茶。
杨霸天笑说道：“你们前段时间才说起的那个燕不归，今天我又听到了有关于他的消息。”
“哦？”天缺微微一愣，问道：“大哥，是什么消息居然惊动了你？”
“探子刚刚传回密报，说那燕不归原来是天衍轩辕一族的人。而且他一挥手就破了玄家赖以名震千古的剑诀蓝天，并且是将玄无忌从为剑所役之境中给揪了出来。”
“蓝天？”杨仙儿再次被燕不归给惊讶住了，蓝天这一剑诀的强悍她是了解甚深，没有想到燕不归居然是一挥手就将他破去。
“父亲，什么叫为剑所役之境？”
天缺同样是疑惑，他不是剑修，不太懂。
杨霸天呵呵笑道：“据他说的是剑役人，人剑不分。剑变了人的灵魂，人成了剑的奴隶。这话说的挺有道理的，只可惜我也不是剑修，所以也不太懂。”
闻言，杨仙儿倍感惊讶，原来这就是为剑所役之境。
天缺这时说道：“早在十年前我就说燕不归这个人不简单，那天在天蝎族领地中听到他的那一番话之后我更是肯定了当初的判断。却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天才如斯，一语就到破了剑道的真正巅峰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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