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如今与那边既没有关系了,还是少联络为好,省得他在军营中为难。”
染晓霜怔了怔,“是哦,你想得有理,倒是我不懂事了。快趁热吃猪心汤暖暖,今儿天气凉了不少呢。”
“嗯。”耶律赦进了屋子。
晓霜看着他把一碗汤都喝下去,坐到他大腿上,用手搂着他的脖子,耶律赦笑道,“这么献殷勤?接下去是哪一句,我要不要说出来呢?”
晓霜在他鼻子上啃了一下。“待你好你也有话说。”
“可我感觉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晓霜趴在他的胸口,“是有话要和你说。阿赦,我想去一趟苏州行吗?”
“去做什么?”他低头看她。
“隔壁阿婶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那想必苏州是漂亮的地方了,虽然爹爹说最好不去苏州,但事情过去这么多年,去一趟也无妨吧?我想去瞧一瞧。”她认真地说,“现在铺里不忙,爹也没想把生意做大,所以我们三口正巧去苏州玩一玩,你说好吗?”
耶律赦打量着她,突然拧了下她的鼻子:“就我们三去?你打什么主意?”
“呵呵,”她露齿微笑,“叫你给猜着了?你就顺着我的意思走嘛,成不?”
“傻丫头,他们都是经历过事儿的人,又都没有那个心……”
“你怎么知道没那个心?”晓霜说道,“我时常看见拉姑发呆,惯可怜的。我爹也是,手上的活儿一停下来就发愣,儿女虽好,有些事他们却不与我们说,怕咱们多想了。他与拉姑年纪相当,两个人又都没了伴儿……”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耶律赦笑道,“依你吧。那次去苏州找你,不过匆匆数日,还没来得及上哪儿去玩呢。正巧这次去玩一玩。”
染晓霜欣喜,“那你可是答应了哦!”随即又道,“我是苏州人么?”
“嗯,”他摸着她柔软垂顺的头发,“都过了这么久了,事还是想不起来呢。”
“大约中了忘情盅,就是这种症状罢。还好没有今日事明日就忘,否则我可要哭起来了。”
想她中盅差点离开他,那一年发生的事,尽数都涌了上来。他庆幸现在能有机会和妻儿有更多时间在一起。也要感谢耶律沅的不信任,让他终于放下了这个包袱。事实证明,放下了军营,他能活得更好。他拥着她,“我只能庆幸,景媛没有把你捉去就杀了你,而是让你回来了我们身边,虽然她心存更邪恶的残念,但是你好在是回来了。”
晓霜微笑仰头看他,“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景媛没有到罪无可赦的地步。”她深深弹凝望他的俊脸,“阿赦,你喜欢现在的生活么?”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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