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你什么时候和她暗渡陈仓了,我都还不知道呢。”
“让不让人走,这么啰嗦。”
“有你这么提亲的么!”染晓霜瞪他,“先去备齐了礼再来吧。流香虽说是侍女,但出身不低,配你这么在大粗人是便宜了你,成亲这事儿可不能委屈了她。”
“夫人……”身后传来小小的怯怯的声音,流香站在后面,很有些羞涩。“我……我什么也不要。”
染晓霜瞪她一眼,“哪有你这么自掉身价的。”她回头看着古毅风,“这事儿我做主了。时下娶媳妇的那些物品,你都去备来,你是飘泊惯了的,可女儿家一辈子就一回的事,怎么也得隆重些对待。”
古毅风嗯了声,“都要什么,我自不懂。还请赐教。”
看他说话文绉绉的,晓霜止不住觉得有趣。当下叫人拿来纸笔,略写了一些,知他是飘泊久了的人,未必多银财,所以并不为难,要他准备的多是便宜且提亲必须的东西。他看了看流香,接过晓霜的红纸单走了。
流香红着脸:“夫人……我们着实不必准备那么多东西的。”
“你放心,我让他买的都是便宜货,并不让你们以后小日子不好过。”晓霜拉着她的手,“几时你们竟暗生情愫,我竟不知道?”
流香的脸更红了,“夫人还记得上回我问你他名字的事吗?”
“刚刚才想起来。前阵子迷糊了,把它忘了个光,真对不住你。”晓霜拍着她的手。“虽然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但这一段时间来,我也知道你从前待我必也是这么好的。你要出嫁,我还真舍不得呢——”
流香微笑道,“以后我还经常来侍候夫人,。”
“我岂敢?你家男人一脸横样,我还把他把我劈了呢。”
流香扑嗤一声笑了,接着柔声说,“他其实就是一张脸凶恶,心地是好的。”
晓霜有些恍忽。似乎什么时候,她也有这样说过。可是她是和谁说的呢?她已经不记得了。“你嫁与他,不会后悔吗?”
“他于我有恩。”流香绞着衣角,“而且……其实他人也不坏。”
晓霜笑了起来,“知道,知道。否则你怎么看得上他呢?他对你有恩?什么时候的事啊……”
“大约是进宫前吧。那时候不过才十三四岁,我遭人劫掳,是他救了我。s”
“当时怎么不以身相许,反而要等这么多年。”晓霜打趣道。
流香红着脸,“那时光看到他的脸就吓坏了。等到进了宫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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