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7-07
伤口好在伤得不太深,大夫止了血上了药,扎了绷带。耶律赦说,“大夫给她给诊诊脉。”
大夫犹豫了一下,走近她。但她立刻警觉,像一只受伤的困兽,格外尖锐。钟毓将她按住,大夫迅速替她诊脉,接着摇了摇头,“脉像正常,只是气血严重失调。”
大夫提了箱子出去,钟毓问耶律赦道,“要怎么安置她?”
“留她在这里。”
“可是她刚刚伤了你。”
耶律赦点头,“把她绑到床上,那样她就伤不了我了。”
钟毓小心地把染晓霜绑到床上,用绳子捆住手脚,又注意分寸地不伤到她。他不确定地看着耶律赦,“将军,这样真的可以吗?”
“不要紧,你去歇着吧。”耶律赦的目光片刻都没有离开她的脸庞。直到钟毓出去,他才问,“你是谁?”
“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恶狠狠地说。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进的军营?”守卫层层,她怎么做到进了军营,还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他的营帐里来?
她撇过头,不言语。耶律赦将她的脸扳过来,“回答我。”
她紧抿着嘴唇,那线条,那倔强的神情,无一不是和染晓霜如出一辙。他几乎舍不得下这么大的手劲,轻轻松开手,他开始在她身上搜寻晓霜的印迹。但是倘若她不是,他的动作似乎又太逾越。
他不信有人可以长得相似成这样。就算是双生子,都不可能如此相像。他想,逾越就逾越吧,若她不是染晓霜,闯入军营,刺杀将军,这些罪名都足够她死了。晓霜曾经受的那些鞭鞑,伤口有留下浅浅疤痕。如果眼下的女人是她,只要露出她的背就可以分晓!
他支撑着身子起来,用手解开她的衣襟。她惊恐地大叫,“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她奋力挣扎,全身都在扭动,耶律赦置若罔闻,继续解开她的衣裳。她声嘶力竭地呼吼,拍打着床铺,然后,两道眼泪就滑下来了。
耶律赦怔怔地看着她,她不再哭闹,只是流眼泪,眼泪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睛里渗出来,像发了洪水。
她连哭泣的样子都出奇地像染晓霜!耶律赦简直要呻吟了,天来告诉他,这究竟他妈的是怎么回事?他粗着嗓音:“别哭了。”
她哪里听,眼泪把发角鬓边都染湿了。耶律赦心头窜过疼痛,若她是晓霜,他再不肯叫她这样哭的,可她不是。她哭不哭也不与他相干,只是心里,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他对她说,“我叫你别哭了,再哭我把你拉出去毙了!”
她总算止住了哭,目光空洞的看着顶蓬,好像完全没了生气。要不是胸口还有起伏,脉搏还在跳动,耶律赦几乎以为她要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起来有些不大正常。耶律赦拧了拧眉,要是能知道她是怎么到军营里来的就好了,可是她看起来不配合,也不准备和他说太多话。
耶律赦不由有些懊恼。伤口的疼痛隐约袭来,他到营外,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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