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发髻,瀑布般的头发垂顺在肩头。红艳艳的肚兜,白得亮眼的玉骨冰肌,极黑的发。在视觉上形成强烈冲击。
耶律赦一手将她捞了过来,因为冷,皮肤上已经起了点点疙瘩。他俯身在她红唇上亲了下,灵舌撬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晓霜没的抗拒,热情如火地回应,剥了他的衣裳,冰冷的手在他火热的身躯摸索。
在一番极剧激情后,染晓霜躺倒在耶律赦怀里,她拨弄他的黑发,轻声呼唤。“耶律赦。”
“嗯。”他的声音有着惫懒和满足。
染晓霜只叫了他的名一声,便合上眼,不再言语。山洞被火光薰得暖暖的,一路奔走的疲倦感涌上来。她很快就睡着了。她不去想他什么时候走,他们要停留在什么地方。她不想,因为她累了。
次日清晨,她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没有了耶律赦。他身边的位置空荡荡,冷冰冰,也许走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心里有空落落的寂寥,走也不说一声?嘴角扬起自嘲,这样走了也好,省得斩不断理还乱。
正在胡思乱想间,有脚步声响起,紧接着高大的身影堵住了洞口。
他没走!
晓霜并非不欣喜的,看他手上抓着一只已经被宰了的兔子,放到火上开始烤。他看她,“醒了?吃过饭之后我们就走。”
晓霜点了点头。
耶律赦一边烤肉,一边时不时看她一眼,仿佛要说什么,却又最终没说。晓霜知道他想说的话,他想必觉得不好开口?觉得她孤苦无依,他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晓霜漫不经心吃着肉,一边说:“耶律赦,你走吧。我以后就住这里。”
“开什么玩笑!”
“真的,”晓霜看了看山洞,“挺好的环境不是么,只要再来一扇门,这里便是绝佳的隐居地方了。”
“我不可能让你独自一人在这里。”他斩钉截铁地说。
“你不管送我去哪里,我都还是独自一人不是吗,那么在哪里还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耶律赦道,“至少住的地方要像样。”
“住的地方像不像样对我而言,已经没有分别。”晓霜平淡如是。
“听我安排。”他只撂下这句话,便不再言语。
雨已经停了,森林里行路有点难,马都几欲摔倒。终于走过最艰难的路段,仍然没有追兵,晓霜觉得他们应当不会再追过来,便和耶律赦道,“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你把马给我。”
“不成。没有一个落脚处,你在这里想被野兽咬死吗。”
“那又如何,反天迟早都要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分别。”
“你……”
染晓霜倔强地仰起下巴,“你反正也不准备陪我到最后,又何必现在当断不断。走吧。若你不舍得把马给我,那你尽管把马也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