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似乎女子的名声并不那么重要,然而宋人不同。受悠远文化影响,女子不贞,未出阁与男子通奸被逮到,是要浸猪笼的。
他们,要到为止了么。
晓霜好茫然,心不似先时那么痛,也没有存着要他留下来之类不切实际的念头。她只是茫然,看不清前路而已。
耶律赦捏紧她的手,“不论如何,都活下去。”
她点了点头。他的手又用了一点力,嘴里却说:“走吧。”
染晓霜抽不回手,他捏得太紧。抬起头,触到他的黑眸。那可是……心痛?她似乎是看到了他的痛楚。
她在他嘴上吻了一吻。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吻他。“你保重。”她迅速抽回手,推开客房的门直冲了出去。
没有眼泪,唯有恒固在心间的酸楚苦涩。也许她将她一辈子的幸福都在十六岁之前挥霍干净,所以将来的日子,她拥有的只有苦涩和回忆。她不可能嫁人,新婚之夜若人发现她已非处子,她要如何解释?她不想表哥家难做人。到徽州去陪姨母,在那里深锁自己的一生吧。
进许府的时候刚巧遇到正要出门的许靖青,“你往哪儿去了?我正要出门去找呢。下人说你一整天不在府上。”
她低着头,“嗯,出去逛了逛。”
许靖青见她低垂着头,心里涌出一股怜惜。他深深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表哥知道这一年多你的日子苦。过两三个月我回徽州,你就和我一起去……”
染晓霜没有来得及说话,一声尖刻的喝声便传进她耳朵里:“你们在做什么?!”
是佟氏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走来。她狐疑地看着染晓霜和许靖青,冷言冷语,“表小姐怎么淋得这样?上街连把伞也不带,若是着凉了,不是存心叫我难做人么?”
凉嗖嗖的讽刺让晓霜心里不舒服。她屈了屈膝,“对不住。我只是忘了带伞……我这就回房。”
她和许靖青打了声招呼,急忙忙就往她住的院儿跑。许靖青看着她离去,眉头拧成一团,微斥地望向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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