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5-19
冷风呼啸,在夜里显得格外寒冷。就算是耶律赦,在迈出帐蓬的那一刹,也被冷风袭得冷不住打了个抖。
前方不远处人潮涌动,不知发生何事,他眉头皱起来,大步朝那儿迈去。见一个士兵慌慌张张从那儿跑回来,便拉住问道,“前面怎么了?”
那士兵抱拳道:“将军。前面走水,大伙儿正搬水过去呢。”
听说是走水,他的心才放心一些。走水好过于被偷袭。“严不严重?”
“火势不大,已经救下来了。”
耶律赦仍走去查了查,果然没有人受伤,方才回营。心里有些纳闷,怎么走水?明日待整治整治。往营帐走时忽然想起什么,心中一惊,随即加快脚下步伐,飞一样冲进帐蓬,把刚躺下的晓霜吓一跳。“怎么了?”她稍稍立直身子。
“没有。”他的心松了松,脱衣服上床。直到确定晓霜睡着后,他的手才伸到床底下,确认那雕绘着帅字的印章还在,冰冷的温度真实无比的传到指尖,方才放心。
年关已近,耶律赦决定返中京过年,现下无甚战事,少许士兵表现良好亦休假回家中。耶律赦带着几名手下,一路奔波赶往中京。好在这几天天气都不错,虽然寒冷却没有大雪,让赶路进程亦快了许多。
他们走官道,并不进镇和城,除非天黑无处可歇,才进去小住一夜,次日天未大亮又重新出发。快到中京时,一日中午他们吃过午饭,正准备继续赶路,钟毓朝耶律赦招了招手,把他叫至一旁。
耶律赦硬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什么事?”
钟毓东张西望,把一张黄色的纸张塞到了他的怀里。耶律赦觉得很莫名,他这样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然而打开一看,俊美的脸上出现了裂痕。他迅速看向钟毓,“哪来得来?”
“城门的的公示牌上。”钟毓皱起了眉,“染姑娘做了什么事……?”
耶律赦有不好的预感。他摇头,“这事谁也不要说起。”
回到饭馆,晓霜还在吃面。她吃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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